阳光从窗台照进了三楼。

      萧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八点半。

      昨天喝的有点多,脑袋有点疼,喉咙很干。

      他挣扎着爬起来,坐在凉席上面,好像腰还有点疼。

      捂着脑袋,仔细的回忆昨晚的事情。录完《新世界》之后又干什么来着?

      好像又补了一个镜头?有点记不清了。

      随手拿起昨晚穿的浅蓝色条纹短裤往脚上套,嘴里说道:“跳完舞之后,我们干什么来着?”

      “唉,人呢?”

      他说完,才发现孟时人不在房间,于是开口喊道:“孟时!孟时!”

      “嗯时在后面田里呢。”

      大婶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了上来。

      楼房不隔音,大声喊一句,上下都通透。

      萧觉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急忙说道:“谢谢婶。”

      然后拉开纱窗,往后面的稻田看去。

      陆佳裤腿挽到了膝盖,背上背着个像书包一样的橙色喷雾器,头上带着个草帽,正站在田里。

      她握着喷雾器的把杆有节奏的上下,另一只手举着一米左右的喷头,像模像样的给水稻打药。

      除了偶尔腿陷在泥里,使劲拔的样子有点露怯,倒还真有点农人的样子了。

      孟时坐在田埂上手里拿着根狗乙巴草,看着她一头汗,却笑容灿烂。

      心想这个年纪的姑娘真是有意思。

      听《这个世界会好吗》,会红着眼。

      和一帮大老爷们跳《新世界》,慌的像只被猫围住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