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造成民众的恐慌,朱县令压下了这件事。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发热,一大家子都会有发热的症状。

    凑热闹的几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着。

    “朱县令怎么想的?怎么能逼迫沈大夫离开呢?”

    “还对沈大夫如此无礼,也不怕寒了人家的心!”

    “难怪近日官差巡逻的越来越频繁,还不让我们随意出门呢!”

    “瘟疫啊!是瘟疫啊!天哪!要死人的!”

    “沈大夫不走,肯定不会死人。

    可如今,沈大夫被逼走,就说不定了!”

    “往常朱县令糊涂便罢了,可此次发热的人里边,有我大伯唯一的血脉,要是出了事,我定要上告!”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前方的官差听了脸色青白交加,转头大声呵斥道:“你们在乱说什么呢!赶紧回去!”

    百姓们吓得一哄而散,可宋尽欢的一番话,却已经在他们的心底扎了根。

    被银针扎了的官差显然是大伙的头头,在听到宋尽欢的一番话后,脸色越发铁青,“哪来的小娘们,竟敢信口雌黄!”

    宋尽欢被那呵声吓了一跳,嗖地一下缩回沈玉书的身后。

    男子察觉到长衫后边传来的牵扯力,不由得眸色一凉。

    一个抬脚,快得只留下一道虚影,踹在了官差的肩膀处。

    官差猝不及防地转了个身。

    沈玉书逼近,在其后发际正中直上0.5寸,第一颈椎下,于颈后区,第二颈椎棘突上际凹陷中,后正中线上,毫不犹豫地落下一枚银针。

    紧接着又是一个抬脚,把官差踹了出去。

    幸好身后的那些小弟将其拦住,才没有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