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的地方,甚至一度哽咽。

    宋尽欢:“三斤,闫时有时候比较脆弱,需要好好爱护的。”

    “宿主新婚快乐,好感度已经满一百,祝您接下来的生活愉快。”

    三斤说完,便反常地陷入长眠状态,宋尽欢叫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婚礼敬酒结束,宋尽欢便回房休息了,一天下来累得腰都断了。

    夜半,小睡一觉醒来宋尽欢被闫时抱进了浴室,快速洗了个澡。

    一张床,四个角。

    从这头辗转到另一头,从上之下从里到外,方方面面都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如同一张被彻底摊薄的饼,翻来覆去烙了个遍。

    及腰的长发从蓬松到半干。

    床单在凌晨三四点被扯落在地。

    浴室里的落地镜上,无规律间隔地被水汽氤氲了几次。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沙发在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下,高频率地反弹深陷。

    地毯上绒毛被上方滴落的液体凝结成团。

    黎明划过天际。

    整个室内都充斥着一股令人血脉翻涌的气味。

    闫时抱着昏睡过去的宋尽欢,精神抖擞地从浴室里出来。

    往常雪白的后背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斑驳红痕。

    就连耳根也被吮出淡粉色的痕迹。

    闫时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满意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