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白公子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在舒缓的音乐当中,竟被我听出一丝丝羞涩,“再看,我不介意按照刚才他们说的那样,让你行拜师礼。”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点想起来,明义上他和红姐都是我师傅,有个仪式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瞧你那傻样。”白公子拍拍他身边的空位,示意我坐过去,而我也照办了。

    乖乖地坐在他身边,但是身体根本就不敢坐实,一直虚浮着,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之上。

    “你怕我?”白公子突然问了我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要不我们亲近亲近,增近一下感情,如何?”

    说着他就要把手中的烟摁在烟灰缸里,我急忙拦住,“不用。我,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呵。”他笑了,脸上也不再阴沉,“我刚才还在想,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要想学得会,得跟师傅睡。”

    哦?

    我突然就想起来,这句话他就在不久前就跟我说过,怪不得刚才那些人说话怪,看我的眼神更奇怪,原来是以为我和白公子已经那个了。

    羞躁得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亏我一直还在想,红姐为什么没有办个仪式,原来这个说话都是他们男生调戏我们的黄腔。

    后来我特意去查过,根本就不是他们想的那样。那句话的意思是从古代传过来的,师傅收徒弟有一种是儿徒,就是从小养在家里的那种,吃喝住都是在一起的,所以会出来这么一句

    话。

    白公子用胳膊一个劲儿地碰我,还对我眨眼睛,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沉思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这样的人还是距离越远越好,我悄悄地就向外挪了一下,却被白公子当场抓住,一个扑身就把我压在沙发上面。

    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睫毛,他却咯咯地笑了,就像少年般笑得开心,我不由得呆住了。

    眼波流转,暧、昧的气氛在其中缓缓散开,虽未经人事,却也算是见多识广,我明白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应该做什么。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害怕,就那样一直盯着白公子看。过了许久,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人家突然翻身离开,就像以前那样。

    我就知道他会是这样,所以故意试探,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他好奇怪。可我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坐起身,陪着他。

    “白雪,你知道吗?”白公子唤着我的名字,“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已经卷进来,就好好跟着我学吧。”

    真得不明白他的话,我却也是重重点头,可他连看都没看我。

    “我以后就喊你,师傅吗?”我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