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一声就成了大战的导火线,那些一直没有动的人把包围圈缩得更小,林天宇和郝静身前更是围了那么多人,筑成一道围墙,隔开了我们的视线。

    “兄弟们,给我好好伺候他们。”沈云飞拉着我就向厂子里面走去,我心里明白将要发生什么,身体本能是拒绝的,所以我挣扎。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们都死在这儿。”沈云飞像是抓住我的软肋一般,总是拿外面那些人来要挟我,本来就寡不敌众,我更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事态越来越严重,所以我选择闭嘴,认命的任由他胡来。

    我认命了,但是心还是向着外面的情景,隔得远,我听到打斗声很激烈,心里若说不担忧,那是不可能的。

    最终我再也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看不到外面任何一个人的动作,沈云飞把我拽进厂子里面,扔到一堆泡沫板上面,他狰狞着向我扑过来,就像一头恶狼般,眼睛冒着绿光。

    我摔倒在那上面,但是没有太多的疼痛,只不过那只受伤

    的手流出来的血越来越多了。我一点点向后退着,眼睛紧盯着他,到这时不紧张不害怕那都是假的,我脑子里想得更多的就是怎么可以逃开现在的情景,不然拖到的时候越久,事情就越难办。

    于是我开始把身边的东西向着他扔过去,都被挡了回来,而我就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就跳起来,向着旁边跑去。我本以为自己这次可以逃掉,没想到他几步就把我追上了,从后面一把将我的衣服扯过,金蝉脱壳,我把外套脱给他,继续向前跑。

    现在是大年初一,还是冬季,可我感觉不到冷,身上甚至还冒着汗,紧张,恐惧,还有手上身上传来的疼痛,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撕拉”一声,我感觉到后背一凉,上身的衣服就被沈云飞扯开很大的条口子,急得我双手交叠抱着胸跑。

    “你背后?”沈云飞不再追我,而是开口说话了。

    他爱做什么做什么,我才不去理会,这时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逃命。人都救出来,就差大家一起逃出付出了,我拼命地向着门口跑,可还是被醒过神来的沈云飞捉住。

    不过奇怪的是,他这次上来没有直接撕我的衣服,而是抓着我的肩膀,问我:“你到底什么人?你背后的胎记又是怎么回事?”

    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夜总会的小姐吗?这个他又不怕,问得真是可笑。

    至于胎记,他不是第一个问了,就一个蝴蝶型的胎记,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问?我不禁心里起了疑心,却又不知道怎样回答能让他满意。

    就在这时,厂子的门被人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一身艳红的旗袍是她明显的标志,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嘴里不自觉得喊了一声:“干妈?”

    “干什么吗?我今天就让你在我身上喊爹。”沈云飞还在那里大喊大叫地说着下流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红姐的存在。

    “沈云飞,你不能动她。”红姐开口说话了,“我说过,她不是你能碰的人,为什么不听?难道我害过你吗?”

    “红怡?”沈云飞这时也注意到了,他放开我的肩膀,转身和红姐对视,“你怎么来了?”

    “老板让你过来交易货品,你做的这是什么事?见色起心,真是让老板说对了,你这样,他会很失望的。”红姐很隐晦地说着话。

    而我此时已经跑到了她的身边,我把她当成一棵救命稻草,可是听完她的话,我感觉很害怕,甚至比刚才那把刀子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