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给阿耶建一栋小楼都要花十万贯,你不知道我二人当时是何等惊讶。”

    “这么少?”李慎一愣,一个州每年的税收才几万贯?骗人的吧。

    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王玄策,那意思是这俩人是不是在骗我。

    王玄策会意,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王爷,吴王殿下说的没错。

    去年民部收税一千三百多万贯,这里面包括租佣调的总和。”

    “那岂不是说,若是钱财根本就没有多少?”李慎更加惊讶了。

    难怪一有事民部就说没有钱财,租佣调加一起核算成铜钱才一千三百多万贯。

    “王爷,这已经不少了,开国初期全年税收也就五六百万贯而已,这已经翻了一倍还多。”

    王玄策解释了一句。

    李慎皱着眉头,这里面可不都是钱,大部分是粮食,还有绢帛布匹。

    朝廷用钱也大部分是用粮食和绢帛来当报酬。

    “十弟,为兄岂会骗你?”听到李慎和府上长史的对话,李恪平静的说道。

    “三哥莫怪,小弟对朝廷政事一窍不通,也从来不打听。”

    “唉,我所在的安州,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中等州,因为被弹劾,从都督变成了安州刺史。

    去年我们收上来的税收都不到十万贯。”李恪叹息一声。

    “我的虢州更惨,下等州,去年不足两万贯。”李愔附和道。

    他是因为多次犯错被贬到下等州的。

    “怎么可能?六哥,虢州距离长安这么近,又临近黄河,怎么会贫瘠?”

    虢州李慎可是知道在什么地方,东面邻近东都洛阳,这可是个好地方。

    现在长安至洛阳的水泥路已经修完了,过往的客商应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