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郧国公不是应该在高句丽呢么?”李慎问道。

    “王爷,你走不久我们就都回了长安。高句丽的战事已经完结了。”张顗说道。

    “那也不对啊,郧国公乃是国公,谁能害一位国公啊,而且郧国公这次又立了不小的功劳,应该得到封赏才是。”

    李慎纳闷的的问道,这大唐有几个人能够动的了一位国公的。

    “殿下,家父被人诬告谋反,现已入了刑部大牢。”张顗哭诉道。

    “谋反?”

    这可是大罪啊,谁粘上这俩字谁都没有好下场。

    李慎这么多年所作所为不就是怕沾染上这俩字么?

    “王爷,一个叫常德玄的人上奏折说家父勾结术士,秘密收养五百义子意图谋反。

    陛下亲自审讯,两名术士为了保命,把罪责都推给了家父,说是家父想当皇帝,

    他们只是顺着家父的话说,是为了混口饭吃,

    陛下大怒,已经把家父下了刑部大牢。”张顗继续说道。

    李慎一皱眉,问道:

    “那其他大臣怎么说?”

    好歹也是一位国公,朝中那么多有德之士,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为其求情么?

    哪只张顗听后更是心灰意冷说道:

    “王爷,朝中大臣无人为家父求情,只有将作少监李道裕跟陛下说家父谋反证据不足,不能以定罪,

    但是陛下并没有采纳,

    太子殿下也为家父求情,希望陛下能够开恩,不要判处家父死罪,

    还让臣来西北找王爷你救家父,太子殿下会想办法拖延时间。

    臣恳请王爷救家父一命。”张顗说完对着李慎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