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中的发妻虽无怨言,但是每每想起儿子都在半夜落泪。

    “唉~~~纪王殿下说的是,臣这些年的确愧对家中妻儿,

    只是臣的宗族里面的人生活也很困苦,臣不忍看他们那般清贫。”

    这一声叹息,掺杂了许多的无奈。

    “李刺史,这天下清贫的人多了。你又能救济几个?

    本王的家财你应该很清楚,长安都说本王生活奢华,荒淫无度。

    本王从来都没有反驳过,这是为何?因为他们只是看到了本王的凤毛麟角而已。

    这些词汇都不足以来形容本王的生活。

    你刚刚喝的茶,乃是南诏国特制的贡茶,外界传本王的茶叶一两茶叶一两金。

    那都是谣传,一两黄金才十贯钱,你知道不算茶叶的花费,单单是快马加鞭运送费用都不止这些。

    你在看看这茶具,陛下亲自赏赐的越窑青瓷,天下第一无二。

    本王生活远不止外界的传言,就算如此,本王每年施粥,和救济穷苦百姓的钱都不下于五十万贯。

    李刺史你说你那点血汗钱还用救济别人么?在本王看来你都需要救济。”

    李慎看着李袭誉不屑一顾的说着,

    “五十万贯?”李袭誉惊讶,他这些年救济的钱加一起也没有十万贯。

    人家纪王一年吃喝玩乐,无尽的享受,还能拿出五十万贯出来救济穷苦百姓。

    这让他那点清高荡然无存。

    “王爷,臣惭愧。”李袭誉最终还是地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不必如此,坐下说话。这次这个功劳本王就给你了,总比给其他人强不是,

    你也知道旁边两个州的刺史是谁,本王不愿意把功劳让给他们。

    李刺史,有机会你写一封书信,让令郎到长安来吧,总比你老家机会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