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盛掌门做什么?”玄钰贞呷了一口茶汤,十分好奇。

    “我觉得,阿川最近行为有些古怪。”

    “嗯?嗯……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儿。”玄钰贞想了想,竟十分同意这个想法。

    “连你也这么感觉?”

    “嗯,其实挺明显的吧,他一向精力旺盛,尤其在关乎魔教的事上十分积极,但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抛头露面,这的确令人很奇怪。”

    “是啊,我也是这么感觉,而且我最近打听了一下云鸿别院那边的消息,发现阿川最近还有很多奇怪的操作。”

    “首先就是,自从李元锦被救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其次就是,他不肯见任何人,就连剑祖鸠什多罗和郑婷君都被他拒之门外。”

    “剑祖被拒绝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玄钰贞犹豫了一下,说道,“剑祖做的那件事情,说实话,让人有点接受无能。”

    “就是关于律宗瑢这件事上,他为了收律宗瑢为弟子,其实多少有些不顾盛掌门的颜面,这其实挺让人伤心的,尤其……盛掌门年少失去双亲,多年来一直将剑祖当成父亲看待。”

    “嗯……我也觉得对阿川不公平,而且,昨日剑祖曾经召开了一个小的会面,找了我,度掌门商议开英雄大会的事——因为最近魔教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就想将这件事公之于众,让江湖上的人引以为戒,同时团结起来,共同抵御魔教反扑复仇。”

    “阿川没有参加这次会议,而剑祖不问世事多年,我不太中用,度掌门也拿不定主意,我们三个商议了半天,也没有商议出一个最终的计划……唉,以前阿川在的时候我到没发现,失去了这个话事人,主心骨,办件事这么困难。”

    “你说,他最近到底怎么了呢?为什么不出门呢?”

    玄钰贞想了想,大胆猜测:“难道?是为情所困?”

    “为什么所困?”

    闻涤非抻长了脖子,大为惊诧:“不可能,我觉得……像阿川这种性格,就算是为情所困,也不会把抵御魔教的事放在情爱之后。”

    “他虽重情义,但同时更以天下为己任,把嵩岳派的颜面看得比天重要,他肯定不能单纯为这个就不出门了……”

    “而且,李元锦又不是陆荃沅,就算是陆荃沅死的时候,阿川还坚持主持嵩岳派的工作,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李元锦这么糊涂呢?”

    “莫非是……”

    “生病?!”

    夫妻两个几乎是异口同声,随后,两人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嘴巴和眼睛都变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