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涉川既然答应过要好好对待他们,自然怠慢不得,即便陆荃沅已经死了十几年,但他凡事尽可能有求必应,免得遗落口实,被人说轻慢了小岳山。

    他为准备去小岳山这件事忙了一整天,已经很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至于李元锦想要干什么,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李颜轻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盛涉川已经乏了,他挥挥手让李颜轻退下,李颜轻只好无奈地把香囊放在盛涉川解开的衣服上,自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李元锦模模糊糊中感觉到一阵疼痛,等他发现是盛涉川进入他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掌门……等一下,我有东西想送……”他想要拒绝对方,但是对方已经不想听他说任何的话。

    “别说话。”

    盛涉川说完,随手用枕头捂住了他的嘴巴,李元锦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双腿拼命的扑腾着,但换来的却是对方惩罚似的入侵,他能够感觉到对方似乎有些生气自己的不配合。

    逐渐来袭的疼痛让李元锦的意识逐渐清晰。

    他忽然有些嘲讽自己,居然会试图通过绣一个香囊来讨取对方的欢心。

    事实上,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买来的妾室,他唯一的能够讨取别人欢心的途径就是这些不入流的功夫。

    想到这里。

    李元锦半是难过,半是绝望地彻底放松了自己。

    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身上折磨。

    渐渐地他甚至在说服自己,对方哪怕再用力一点也可以。

    似乎那种越疼痛的感触,越能带给他清晰的认知。

    让他不断的回忆起自己在对方心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两个人折腾了很久。

    盛涉川才算是放过了他。

    他在他的身边心满意足地睡去。

    但已经分外清醒的李元锦却久久无法入睡,锦绣织成的被褥之上,落满了他已经冰凉的泪水。

    因为睡得相对比较早,盛社川第二天醒的也相对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