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撒娇语气的蓬莱不多见,也不会被拒绝。

    然而病未痊愈,刚去了几次,俞童虚弱无比。

    蓬莱被隔靴搔痒,痒意爬满全身,她忿忿抓住俞童的手,交叠在一起,把她当做工具摩擦。

    “你这样好像在肏我的手啊。”俞童随她动作,脸上红扑扑。

    “肏?什么时候学会这个字眼了,你以前可从不说。”

    “我其实一直会,画本上写的,”俞童揉着蓬莱的胸,“之前不好意思当你面说。”

    “现在是好意思了?”蓬莱试着也说那个字,“那我肏的你手舒服吗?”

    俞童埋进蓬莱的胸口,说:“我的手也想肏你。”

    两人都侧躺着,闻言,蓬莱转过身去,抬起右腿,道:“这样来。”

    俞童的手很容易穿过大腿,滑进去,火热的手掌贴住水光淋淋的阴部,中指寻到阴蒂,按摩起来。

    蓬莱扭着身子,抬起右手同样穿过大腿,握住了俞童的手,也支撑住了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