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水润的红唇动了动:“霍公子,你挡着我路了!”

    霍青同将香烟凑到嘴边猛吸了几口,然后一口青雾喷过来,凉薄的语气透出一丝讥讽:“路那么宽,江小姐又何必非走这边?想引起我注意?”

    “许久不见,霍公子还和当年一样,不改闷骚的本色呀。”江晚往旁边挪了挪,打算绕过去。

    擦肩而过时,霍青同握住了江晚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很轻很淡:“江晚,一百万我给你,离开这儿,你……不适合这里。”

    江晚甩开他的手,眼眶忍不住发红:“是不适合这里,还是霍公子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追求了多年的名媛江晚,沦落到今天这个唾手可得的地步?即便很恶心,也不想让现在那个落魄的她毁了记忆中那个高傲的她?”

    她嘴角的弧度没变,还是一贯的优雅从容:“可是抱歉呢,霍公子,当年那个眼高于顶的江晚啊,她早就已经死了。”

    不管他出于什么心理,施舍抑或是怜悯。

    她都不需要,永远都不需要。

    霍青同掐灭手中的烟头,轻轻地笑道:“江晚,你知道吗?你有今天,就是活该!”

    男人的身影逐渐走远,她抬起手抹掉眼底的雾气,正准备继续向前走,余光里,却突然多出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

    做工十分的精细,质地优良,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她慢慢看上去,一双眼睛宛若星辰在闪耀,带着盈盈水光:“以前怎么没发现,裴先生这么喜欢偷听别人的隐私?”

    “先是前男友,现在又是初恋男友,江小姐的私生活丰富多彩,还有隐私可言?”他胸前的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了性感优雅的脖颈,上面已经结痂的挠痕清晰地落入江晚的眼中。

    她笑了笑,踮起脚将红唇送到他的嘴角,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胆子明显大了起来,身体紧贴着他:“当然,比如裴先生说两千万睡我一晚,我这么值钱,可我却谁都没告诉。”

    “我很想知道,死皮赖脸,是江小姐的拿手绝活吗?”

    裴屿森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抚上她的腰,配合着她的暧昧姿势,没有半点躲开的意思,大有现在就办了她的架势。她眨了眨眼,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水润的红唇动了动:“霍公子,你挡着我路了!”

    霍青同将香烟凑到嘴边猛吸了几口,然后一口青雾喷过来,凉薄的语气透出一丝讥讽:“路那么宽,江小姐又何必非走这边?想引起我注意?”

    “许久不见,霍公子还和当年一样,不改闷骚的本色呀。”江晚往旁边挪了挪,打算绕过去。

    擦肩而过时,霍青同握住了江晚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很轻很淡:“江晚,一百万我给你,离开这儿,你……不适合这里。”

    江晚甩开他的手,眼眶忍不住发红:“是不适合这里,还是霍公子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追求了多年的名媛江晚,沦落到今天这个唾手可得的地步?即便很恶心,也不想让现在那个落魄的她毁了记忆中那个高傲的她?”

    她嘴角的弧度没变,还是一贯的优雅从容:“可是抱歉呢,霍公子,当年那个眼高于顶的江晚啊,她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