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炼拍了我脑袋一下,没回答我,走出了结界。

    结界能隔绝外界看到我,同时也能隔绝我看到外界。傅炼出去后,我就看不到他了,我就像坐在一个圆形的球里,四周白茫茫的。

    不一会儿,傅炼的声音就从大田螺里传出来。

    “白子期!在家没?我来找你了。”

    傅炼这种小学生的打招呼方式,直接就把我惊到了。如果白子期回他一句‘在家,玩吗?’那我能当场吐血!

    所幸白子期比傅炼正经多了。

    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接着就听白子期道,“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我还以为你打算永远的睡过去,不准备醒了。”

    语调带着嘲讽,但却没有敌意,听上去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寒暄。

    我不禁奇怪,这老头跟白子期什么关系?如果是朋友,那我们是白子期的敌人,他为何还要帮我们?可如果不是朋友,听上去他俩的关系似乎还蛮亲近的。

    我想着时,就听到傅炼道,“呸呸!你个乌鸦嘴,你才永远醒不过来了!”

    “喂,门外的是傅炼吗?”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传出来。

    听到声音,我愣了下,这个声音是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