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商洛……

    他今天实在是太生气了,还对商洛发了脾气……商洛这个时候应该睡下了,明天再向他道歉吧。

    这么想着,花蝶又在床头翻了个圈。

    夜深彻底失眠,烦躁之中,门口传来敲响,是司南岳敲门的方式。

    花蝶便起身,光着脚丫子去给司南岳开门,月光自宽大的纸窗晒入,映得他一身清丽风姿绰约。

    “怎么这么晚还……”话未说尽便被对方霸道的拥入怀抱,花蝶微微一愣,接着红了脸,“怎么这么硬,顶的人家疼。”

    “肏别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与其望梅止渴,不如来寻你。”司南岳将花蝶横抱而起,粗大硬挺的性器戳着爱人细瘦的腰,将花蝶放在床上后,他将蜡烛点亮,暧昧的光芒将榻上勾人的小妖精照的迷离诱惑。

    司南岳和花蝶做的时候喜欢光亮的环境,这样才不会错过花蝶被他插得高潮迭起难耐不已的浪荡神色。

    松垮的衣衫脱下,露出光洁饱满的肌肉,司南岳阴毛很厚重,可能是因为头发也很多,花蝶还给他的阴毛编过小辫子,小妖精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结果当然是被肏得直尿。

    硬起来的东西能有窗台上的白色花瓶粗,紫黑的肉柱上经脉搏动,司南岳忍了一路,柱头上沾满黏糊的前列腺液,花蝶嗔怪地瞧他一眼,便配合地屈腿蜷起露出软肉玫红的淫穴。

    粗大的手指伸进去搅了搅,便引出一大股骚水,就这骚水司南岳一挺而入,他这次很用力,将花蝶捅得叫了出来。

    “……相公!~嗯、~为何这次如此用力…………吓人家一跳……”花蝶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随着司南岳律动,啪啪淫响中,司南岳吻了一会儿花蝶,接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道,“小坏蛋,想谁呢,大半夜这么精神、嗯?”

    说着他大挺身子狠狠地操了几下,滚烫的柱头精准地刮过花蝶的前列腺,花蝶呜咽一声软在他胸前,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今日瞧见闻面了。”

    司南岳抽插的动作一滞,接着又继续动作。花蝶哼一声,粉拳锤着他的心口娇骂:“你知道的对不对……居然瞒着我!……哼、坏蛋!”

    “蝶儿,你不会和他相认了吧。”司南岳不否认,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了,“你听我说。”

    花蝶捂住他的嘴:“我不听!我要去见他,若不是家规在那儿,我今夜也不会在此处与你缠绵了。我将镯子故意丢掉,他一定会来寻我。”

    “镯子?”司南岳猛地拧眉,眼睛往花蝶手腕看,果然成对的玉镯子只剩一只,“那可是我给你的聘礼,你怎么丢了!”

    “能引来闻面也是它的价值了。放心,不会坏的,我很轻地丢,连商洛也没有发现。”

    司南岳黑脸:“……你这是见友忘色啊。”

    “他现在被大哥关在红楼,谁也进去不得,你也只能等他来。”

    “相公……”花蝶突然娇媚着声音,娇滴滴直勾勾地瞧着司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