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闻面越想越气。

    司南泊这个混蛋,居然学他叫床。本来就很为难情了,他还贴着他的耳朵学了好几遍……!

    这个魔鬼!

    “小正,你们上头的做爱为什么不叫床?”闻面幽怨地盯着老实人,“为什么不叫床!”

    宫恒正:“大人,我们控制得住。”

    “怎么控制?怎么控制!!”

    宫恒正汗颜:“很少见到闻面大人抓狂呢。”

    “司南泊他学我叫床!”闻面羞愤地说,“就是他平时说话那种语气,一本正经地学!”

    宫恒正:“……我怕我知道太多大人会杀我灭口。”

    接着他不确定地说:“其实……我也会在行房事时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大抵每个人面对情欲是的理智不一样。雎儿他……”不知不觉说道花雎,宫恒正刷的红了脸,不说下去了。

    “他怎么?”闻面耸了耸鼻子,“你不说我也知道,花雎一被操就喜欢喊对方好哥哥好相公,变着花样说下流话让对方肏得更厉害。”

    宫恒正脸红的像是猴屁股,支支吾吾结结巴巴:“他、他他……他确实……”

    聊了挺久,司南泊终于上了马车,宫恒正见状便放下帘子骑上马匹。闻面见司南泊来,怒上心头,扭过脸不和他说话。

    马车开始行驶,两厢安静,很快,司南泊佯咳:“咳!”

    闻面白他一眼:“干嘛?”

    “坐过来。”司南泊拍拍大腿。

    “不要!”闻面偎着车窗哼哼,“你以为你是谁,又不是我主子。”

    司南泊不言,只是取出车厢里的伤药和绷带,瞧一眼闻面,叹口气自己过去了。

    “不要!”闻面被司南泊拽离了车帘,他以为司南泊要和他车震,嗷了一嗓子,司南泊低呵:“肩上和脖子上的伤还包不包扎了?等着灌脓水?”

    闻面瞪他:“也不关你的事!”

    “那疼死你好了!”司南泊微怒,“最好老实一点,说,今天怎么被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