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泊抽眼,眼神恶寒。

    宫恒正有些紧张地禀报:“大人,鹤红的前暗卫徐飞沉送来一件血衣,说是……说是要和大人坦白,请大人为鹤红做主。”

    司南泊道:“他还有冤了。”沉嗓冲闻面喃喃一句,“我去看看,你且洗着。”

    闻面道:“我也要去。”他一把抱住司南泊的腰,小声说道,“别留我一人,我怕。”

    司南泊心都要化了。

    “让他上来吧,我一会儿见他。”

    宫恒正松一口气:“是。”

    其实闻面很怕鬼的,这全怪司南泊小时候给他讲鬼故事惩罚他夜不归宿或者大晚上去别的院子留宿。当然,司南泊最想得到的效果就是闻面害怕地主动往他怀里钻,呜呜咽咽不肯撒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司南泊发现自己也会时不时变成非人之后,根本不敢和闻面说这事。

    泡的粉嫩干净的灵人容颜粉白,衬得额角契约越发明显鲜艳,司南泊怜爱地吻了吻闻面的额头,给他擦干净身子又是上药,即便他根本没把闻面的屁股插坏。涂完药之后又伏下身子表情虔诚地吻了吻闻面的小辣椒,舔舔那香气四溢的卵蛋。

    闻面轻哼,被司南泊吻得有些动情,接着司南泊给他裹上干净的浴衣,做好之后自己随便裹一裹将闻面稳稳地搂在怀里。

    闻面抬着眼睛瞧着男人刚毅完美的下巴,心里憋着好多话。司南泊忽然垂下眼帘冲他歪了下脑袋,闻面抿抿唇,害羞地别开目光。

    “看什么。这么出神?”

    “今、今天就让你白嫖一下,明天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闻面虚张声势地说着。

    司南泊道:“谁白嫖谁啊。嫖完就翻脸。说你白眼狼小兔崽子还委屈了白眼狼和兔子。”

    “哼。”闻面别过头不说话了。

    以前司南泊给他讲鬼故事都是这样的,先把所有灯奴熄了就点一只小蜡烛,等闻面一进屋子他就幽幽地用天生低冷的嗓音说:“从前有一个很喜欢夜不归宿的小孩,当他很晚回家时发现家里只点着一只小蜡烛,突然,小蜡烛猛地熄灭了。”

    司南泊就用内力将蜡烛猛地弹灭,黑暗之中他继续说:“窗外漆黑一片,窗户被阴风吹得吱呀作响,黑暗中传来咯吱咯吱踩踏地板的声音,一只鬼……”

    “啊啊啊啊啊!”

    闻面立马抱头尖叫哭着喊着往司南泊怀里冲,只觉身后有无数不属于阳世的脏东西要抓他。等闻面抱住自己,司南泊继续幽幽地说:“他害怕极了,哭着抱住屋子里坐着等他的父亲,父亲温柔地摸着他的头,结果,凑到他耳边说——”司南泊垂下脑袋对着闻面耳朵吹冷气,“你自己跑进我怀里,就别怪我吃掉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闻面猛地弹开呜咽要往外跑,结果窗门猛地阖上,他捂着脑袋打抖,“不要、不要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