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极乐之时女子阖目屏息调动内力运转,吸收男子精气转化为已,既压制体内因使剑而聚集的寒气,又增长了内力,实为一举两得之法,这也是雍洲国国君能将此剑收为己用的办法。”

    闻人渊看着小太子一副沉思的模样,心底发痒。

    “殿下可明白了?”

    “其他篇章也是这般?”周鹤卿看着这心法这么厚两本,难道都是吸男人精气的各种手段?

    闻人渊从喉中闷出一抹低笑,眼底带着浅浅的戏谑:“自然不同,房中之术怎可一模一样。”

    周鹤卿咬牙,谁问他这个了!

    听了这一会儿,他算是了解了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心法,靠床第之欢才能增长自身实力,其实还是看行房的男子内力多深厚,若太弱只怕会被女子吸干丢到一旁,若够强则是双方互利的事,都能增长内力。

    “你今日所说此法不算女子特有,难道男子也能练这功法?”周鹤卿看这古籍里全是男女交欢的火辣图画,却是没见到男子跟男子的,不由得疑惑道。

    “自然,殿下可是想学?只是殿下身体亏空,又毫无内力,怕是难以承受。”闻人渊合上这心法,上下打量了一眼小太子瘦弱的身体。

    周鹤卿“啪”的拍桌,耳尖发红恼道:“孤又不是断袖,怎会想学这心法!”

    作为向导,周鹤卿其实对自己以后相伴之人是男是女并不在意,向哨之间的相互吸引远大于性别之分,他现在这么说只是被闻人渊这话气到了。

    再一想这狗贼之前说的他自己并无断袖之癖,倒显得周鹤卿误会他了般,实在是恼火。

    周鹤卿脑中还留有那古籍里画得活色生香的图画影子,有些气血上涌地点评了一句:“放浪形骸,不知羞耻之术”

    “殿下这么激动做甚,臣不过随口一说。”闻人渊端起面前的茶杯饮了一口,冷静自持的模样与周鹤卿炸毛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周鹤卿冷哼一声,刚想说话便感觉手上滴了什么,一低头竟然是血,同时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鼻子发酸,一股液体又缓缓从鼻间流出。

    “天啊宿主你流鼻血了!”壹壹零在周鹤卿脑中惊慌失措地大叫。

    坐在他对面的闻人渊神色一顿,难得皱眉起身,抬手在周鹤卿身上按了几个穴道把这血止住。

    “殿下身体竟娇弱到这地步,只怕以后的太子妃要日日以泪洗面了,毕竟还未做什么,殿下估计先晕了过去。”

    周鹤卿抬头没有理会闻人渊的嘲讽,手指动了动,便见闻人渊拿了手帕出来俯身给自己擦着脸上的鼻血,而后又抓起他的手细细将指尖上沾到的血迹都擦干净。

    闻人渊确实是没想到不过看了几页春宫图,小太子还能流鼻血,真是青涩懵懂无比。

    思索时,鼻间猛的突然闻到一股薄荷香,闻人渊眸光幽深,盯着自己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