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怪异又往后翻了几页,无不画着女子与男子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的情景,画师技艺精湛,把人物画的惟妙惟肖。

    周鹤卿看得脸上发烫,猛地合起这古籍,抬头恼怒地看着闻人渊。

    “太傅何苦这样作弄孤。”

    闻人渊低笑出声,似是不解:“殿下可瞧仔细了?这的确是雍洲心法。”

    周鹤卿闻言又打开来看,原是他一开始只被这香艳大胆的画夺了眼,却不想画下还赋了字,周鹤卿皱眉看不太懂,把壹壹零拉出来解读一下。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宿主我还是个未成年系统,不能看这种嘤嘤。”壹壹零躲着不肯说。

    周鹤卿无奈,对上闻人渊正经的脸,强装镇定地问道:“孤看不太懂这些话。”

    说完,脸上连带着脖子都红了一片。

    他只是为了了解这种心法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他才不是为了看这春宫图。

    “太子这般好学,臣只好为您解读一二了。”闻人渊拿了剩下那本翻开,随意翻到了一页。

    周鹤卿低头一瞧,还是被这古人画的图给羞到,这面画的是女子仰面正躺着,玉藕般的手臂环抱着男子颈部,两条丰腴的长腿交叉叠在男子背后,面上表情欢愉无比,那男子跪伏在女子双腿间,粗大的鸡巴深深顶进了女子阴户深处。

    只是这画师怎画得这么细致,连、连交合处的水都画了出来,周鹤卿强忍着羞耻,僵着身体等闻人渊解释下面的字。

    “殿下想听哪种解读?是一字不差还是臣给您总结一番?”闻人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周鹤卿。

    周鹤卿耳朵发烫,移开眼含糊道:“一字不差。”

    他本就是为了知晓这心法是如何运转的,自然是越详细越好。

    闻人渊听罢也并未说什么,修长的手指抚着书页,真是详细、一字不差地念给了小太子听。

    “…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便是那男子捣入女子阴户时胯下玉茎使的技巧,玉茎先浅进九次,使女子春意荡漾,心猿意马,然后较深的一击…”闻人渊语调平静,好似真在教书般一字一句都细细解释。

    “停、停下!”周鹤卿听得恨不得跟壹壹零一样被屏蔽了,这闻人渊就是在作弄他!

    “孤还是听太傅总结的心法较好。”

    闻人渊被打断了倒也不恼,眼见着这小太子羞得几乎要晕过去的模样,怕把人逗过了,闻人渊只摘了心法运转部分出来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