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就这么和老头稀里糊涂地过起了日子,白天老头会把奈奈锁在家里,晚上回来以后他会和奈奈一起吃饭、玩弄奈奈的身子。老头几乎每晚都要操奈奈,他是从来不怜惜奈奈的,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奈奈的身体在这种残忍的对待下越发畸形。

    奈奈的身体就在无休止的性爱中再次发育。贫困的生活让还在成长期的奈奈抽得愈发瘦长,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女性性征发育得越来越成熟。

    他原本小小的奶子发育成手掌大小,沉甸甸的挂在干瘦的胸膛上。乳晕足足有茶盏口那么大,乳头和乳晕凸起,颜色艳丽的缀在雪白的奶子上。这对奶子是被男人不断揉大的,上面长年印着男人的手印,无尽的瘙痒是这对奶子长大的催化剂。

    奈奈的腰肢被老头操得愈加柔软,少年的身体可以被摆成各种适合操弄的姿势。甚至可以折起来,自己口侍自己的阴茎。

    奈奈的花穴彻底成熟了,由粉红变成略深的玫红。阴唇变得肥厚诱人,护在张开的穴口上。他可爱的小阴蒂长成饱满果实,葡萄大小,脱离了阴唇的保护,挂在体外。他的穴口被操得不再有处子的紧致,但是里面的骚肉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取悦阴茎、怎么找操。

    奈奈的阴茎很少被使用了,或者说完全的废掉了。他的女性尿道在失禁的阴茎被长期的堵塞困境下承担了排泄的责任。高潮的时候,下身会有三个小口流水。

    他身上唯一可以称得上青涩的东西可能只有那个被老头嫌弃的屁眼了。

    老头看着出落得越来越美丽的奈奈,很高兴捡了这么美丽的一个小媳妇儿。他喜欢奈奈越来越大的奶子,迫切希望它们能流出奶水,他盼望奈奈能给他生一个胖小子。

    可是不管老头怎么操奈奈,奈奈的子宫里盛了多少精液,他都没有怀孕。他的肚子还是扁扁的,奶子怎么也吸不出奶水。老头渐渐失去了耐心,他残忍的本性满满展现。他骂奈奈没用,克扣他的原本就可怜的饭菜,一不顺心就打奈奈出气。

    奈奈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忍受老头越来越粗暴的对待。他甚至主动求欢,以求换安稳的生活。

    一天老头跟自己的好友王二抱怨,说自己养了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王二色眯眯的瞧着他,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张老头,你总吹你家媳妇奶子多大,水多多。不如把他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正巧我几个朋友特别有兴趣,让大家亲眼瞧瞧是不是那么一回事。”

    张老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王二骂:“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想让我戴那绿帽子是不。”

    王二也急了嚷了起来:“呸!你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看你拮据才给你指这条路。你那捡回来小骚媳妇遇到你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绿帽子早就戴上了。我跟你说,只要你愿意,我帮你找人,用不了几天你就能过上的好日子。”喊完他清了清嗓子低声劝道:“说不定见见外人,他害怕了,以后更一心一意跟着你过日子。”这王二说着比了一个数:“一次这个价,你七我三,干不干?”

    张老头一狠心应了下来,回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奈奈。

    奈奈睁着大眼睛不敢相信,每次在他以为不会更糟的时候,命运总是要把他带入更深的深渊。他哭着求老头不要让陌生人来操他,他不想每天就是张着腿挨操,彻彻底底沦为男人的肉便器。那样的生活想想就是灾难。

    张老头一瞪眼抓起奈奈把他按到床上对着屁股就是一顿打。

    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奈奈的臀瓣上,奈奈哀鸣了一声不断地哭求。可张老头就跟没听见一样,手掌不停地落在嫩肉上。臀肉已经被密密的手印盖满,奈奈疼得没了力气,只有巴掌落在屁股上那一瞬才会抽泣一声。

    “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张老头打得奈奈屁股上没有一块好肉了。他这才停下手,抓起奈奈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逼问道,“还敢不敢不听老公的话了?”

    奈奈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别打我了。”

    老头这才满意地把奈奈抱在怀里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你乖乖听话,等赚够了钱或者你产奶生娃了,咱就不干这起子事了,就天天只有老公一个人疼你。”

    “真、真的吗?”奈奈眼里燃起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