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的惩罚你是知道的。”钟郁晚淡淡命令道:“去把东西拿过来。”

    “……是。”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阿贝尔的喉结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爬到墙壁那边,咬住了一根吊在墙面钉子上的粗长竹条,然后又返回远处,将其送到了钟郁晚的手边。

    那是一根由竹子做成的长条状道具,表面油光锃亮,因为在制作完毕后便被一直浸泡在某种药物之中的缘故,所以颜色要比普通的竹条看上去要更深些。

    “哪里错了就罚哪里。”钟郁晚接过阿贝尔嘴里的扁宽竹条,微勾起唇角:“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是……”阿贝尔的肩膀微微颤抖,他躺倒在地上,熟练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正在被震动棒操弄的逼穴露了出来。

    这样的角度让他硬挺的阴茎也暴露在了空气中,但却没有阻挡到钟郁晚看向女穴的视线。

    因为那阴茎已经被用布条裹在了阿贝尔的小腹上,无论是勃起还是软着都只能贴在小腹上,完全像是摆设品,也更像是一条狗了。

    迎着钟郁晚的目光,蓝眸中畏惧与期许并存,红着脸喘着气说:“请您……请您惩罚我不知收敛的骚穴,唔!”

    话音刚落,粉嫩的女穴就被竹条猛地落下,抽打在了敏感而无防备的阴唇之上。

    只是一下,两瓣小小的看上去甚至还有些没生长好的阴唇就被打得红肿起来,含着震动棒的穴口则是溢出了一股更加多的透明骚液。

    淫液顺着股沟的缝隙往下滑去,再一次滴入地毯之中。

    这样的疼痛让阿贝尔的阴茎都变软了一些,但因为被布条绕着肚子裹紧了,所以对于接下来的惩罚也不会产生丝毫的影响就是了……

    而挨了打的震动棒则是被拍入更深处,继续坚持着震动的频率,将敏感的穴肉调教得淫水连连。

    汗水与泪水一同激出,阿贝尔漂亮的蓝眸已经含满了泪水,眼睛和鼻子都变得红通通的。

    但是比起给予快感,钟郁晚似乎更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因为每当他因为疼痛而冒出眼泪的时候,就会得到更加过分和严厉的玩弄。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钟郁晚用手中的竹条将阿贝尔下体的震动棒顶到了更深处,目光锁定着后者似乎受不住的表情,脸上勾起冷酷的微笑:“明明是在被惩罚,怎么流出来的水却反而更多了呢?”

    “对、对不起……”就算被这样对待也仍旧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哀求起来,阿贝尔含着泪水哽咽:“我又把主人您的地毯弄脏了,对不起,请更加惩罚我吧。”

    不仅上面流着眼泪,下面也一同往外渗出淫水,眼睛红红的阿贝尔更加卖力地扒开自己的逼穴,将最粉最嫩的部位露了出来:“请让我下贱的身体好好记住教训,请原谅我……”

    钟郁晚的脸色变得更冷了些:“果然狗就是狗,无论怎么样都会舔着一张脸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