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庄宵腿都不利索了,左右时间晚,路上没什么人,张峰越直接抱着他回家。

    庄宵心有余悸,挂在他怀里一言不发,脸上没什么表情,挂着破碎的泪痕,显得格外脆弱。

    “家里都落灰了。”张峰越说。

    庄宵被轻轻放进浴缸里,抬眼看向离开的背影,用迟钝的大脑琢磨话里的意思。

    张峰越是让他多回家打扫吗?

    没过一会儿,张峰越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堆灌肠用的东西。

    庄宵错愕地睁大眼。

    和张峰越保持关系以来,他一直没灌过肠,他是不太懂,也不好意思,而张峰越显然不是会嫌脏的人。

    没想到居然偷偷备着。

    “你……为什么会买这些?”庄宵问。

    “买给你用的,放心,没人用过。”张峰越抹好油,让他撅起屁股蹲着,将小管子插进软烂的嫩穴。

    灌肠的过程很折磨,被肏热了的肠粘膜还处在高温状态,微凉的药液缓缓流进来,壁肉受到刺激迅速蠕动起来,因为受到过粗暴对待,收缩总带着一点钝钝的痛,蠕动间又挤压着里面的药液。

    体内渐渐充盈起来,但不知道要充盈到什么程度,小腹在胀痛中升起下坠感,药液反复冲击敏感的肿肉,冷与热不停碰撞。

    “嗯……”庄宵难耐地喘息着,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勉强维持半蹲的姿势,合不上的肛瓣夹得紧紧的,拼命吮吸着塑胶管子。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变大,好不容易坚持到灌完药液,又不能排泄,必须憋着,肠子一蠕动,又凉又满的药液就在里面咕咕乱撞,着急地往憋到发酸的穴口冲。

    薄薄的肛瓣承受着莫大的压力,每一条神经都绷紧了,时间变得过分漫长。

    “排吧。”张峰越打开马桶盖。

    庄宵并没有露出如获大赦的表情,抿唇看向他,身体没动弹,湿红的桃花眼里同时存在抗拒和畏惧。

    他今晚被张峰越吓着了,不敢违抗张峰越的意思,可当着张峰越的面拉东西太丢人了,他做不到。

    这又不是在做爱,脑子很清醒,清醒状态下没人能当着别人的面排泄。

    “那你好了叫我。”张峰越看了他两秒,转身出去了,没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