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长吉咬下的力道极大,血液瞬间渗了出来,痛感瞬间从脖子传到他的大脑神经,江为睁大眼睛,痛先不说,之前赛车,打架,哪个不比这疼?相比更多的是惊讶,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一个懦弱的,肮脏的娼妓凭什么反抗他?

    “松嘴!”江为额头冒出冷汗,他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儿,脖颈处仿佛被撕裂一样,索性没咬到要害,若是自己被一个娼妓咬的住了院甚至是病危,那肯定要被笑掉大牙了,还不知那群狐朋狗友怎么编排他。

    奈何长吉眼睛一片死寂,两只手紧紧地抱着他,还在用力地咬着。

    “妈的!”

    愤怒,极度的愤怒,江为攥紧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长吉的背上,长吉疼得闷哼一声,依旧紧紧抱着他,咬得更用力了。

    长吉虽然高,但瘦弱,仅仅两拳,骨头就要被打裂了,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出溢,泪水顺着脸颊,下巴,滑落在了他的侧颈上,即使这样,她依旧倔强地不松口。

    江为扯着她的头发怒吼道:“沈长吉!你他妈想死吗!属狗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梦中的那个样子,遭千人骑万人跨,还不如死掉。

    江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父母宠爱,哥哥也让着他,自己没有什么压力,不用干名下就有12.3%的股份,在圈子里也是别人捧着他,女人不都是贴过来的?

    他气急败坏,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扯,偏偏沈长吉就是不松口。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仆人,他们进来大吃一惊,惊慌地给沈长吉的胳膊上打了一针镇静剂,然后被医护人员强制摁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