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造型更像是拆了底座的长椅,比较奢侈的一点是上头的靠垫和挂饰云云,完全不像应该出现在室外接受雨打风吹的精致物件儿。

    他并未直接放我到椅子上,而是站在一步远的位置停下。

    我也没期望被当成什么十足废柴一样的伺候,他松开我的腿,我当即便顺势滑下,鞋底重新接触地面。

    谁知他却一转身,直接让我腾空而起,落到了他怀里去。

    猝不及防的我低呼出声,景色便矮了一截。

    方昊抱着我坐到明明可以容纳三五个人来坐的长椅上,将我安置于大腿。

    虽然有些羞耻,但是我并未用抗拒来表达,只是想客气客气,坐到椅子上去:“我可以——”

    方昊直接用行动制止生疏。

    原本我腿还能垂在他腿上头贴着。

    他一搬,便把我腿提到臂弯中,拉到椅子上头。

    身体重心也随大腿转移,全落到了屁股。

    即便对比起来,方昊已经够客气,可我仍是不由叹——他们可真是不变的直接。

    可能是不想听我说客套话,方昊选用了个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堵嘴。

    他是用自己嘴巴来堵的。

    我想,一开始他没打算让情况变复杂,因为只是一触即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我一眼,又重新凑上来了。

    我难免身体僵硬。

    思想上我是可以看开现实,并且试图继续多些接纳放纵,让自己更舒坦。

    但清醒时,实践起来很难。

    怎么说呢,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那个劲儿。

    既喜欢享受糜烂生活,又害怕触犯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