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额头贴着温热母茧,无力叹息。

    原来真的拥有这种原先只在YY中出现过的生活,才开了个头就感觉受不住了。

    我已经很小强了,而且自认很无耻,很没有下限,现在连道德都灰飞烟灭。

    可即便如此,在这儿貌似还是不够格。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想回家!

    想屁吃……

    若是方栾没寻上来,若是现在不知道这么多,我还能做做春秋大梦来个意外回去。

    但事实板上钉钉,我原本就属于这儿,能回哪儿去?

    再躺我那底座睡死过去,混个几十年?

    那也不够啊!

    这群孙贼寿命可是千年王八那行列的!!!

    “唉——”

    被乐此不疲逗猫狗似的捅了好半天脸颊,我抬手打开这狗东西的臭手。

    “你还记得我们洗澡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吧?”

    叹气时候用鼻子哼,不觉得有什么。

    这会儿一开口,我才发觉嗓子里头冒出来的声音带着磨砂质感。

    居然听着像我无理取闹了一样:“已经很节制了。”

    我很无语,也只能继续无语下去。

    还是大祭司这个老东西会适时玩软化怀柔政策,顺便还给我“科普”了波“合理性”问题:“不会叫你伤到的。你只是一时忘记才会不自在,适应几次应当便无大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