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逢五,刚入寅时武帝便起架向奉天殿去。

    武帝今次未乘礼舆,身后仅跟随御前太监二人,持宫灯侍女两名,左右侍卫两列,此外再无伴架,而几步外另一队伍有宫人持孔雀扇相合,将之后随行遮掩了去。

    三声鼓响已落,钟鸣三声未起,武帝不疾不徐穿过乾清门,掌门侍卫低头行礼,见宫女未持香炉却一路异香相伴,便知今日皇后也伴皇上早朝。果然,宫扇走去,凤辇便被四人抬出,皇后如常戴薄纱遮面,满头珠翠华饰奢美,耳垂之上明珠金坠摇晃,将他白玉侧面映得熠熠生光,许是露早天寒,皇后两手并未放置两侧扶手上,而是缩在白狐裘领大氅内,回想皇后素来身子病弱,也确无可苛责。

    第三声钟鸣余音渐落,一众还跟随队首武帝步伐缓慢前进,凤辇左前抬轿侍卫似乎新进宫来,不知是凤辇沉重还是怎的,这人总停下步伐将肩上辇杖颠上一下,以致凤辇带着皇后大幅晃动,一片昏黑寂静中珠翠碰撞清脆之声分外招摇。武帝身后大太监听着不对,停下脚步跑去斥责:“你这小子怎么掌轿的,凤辇摇晃小心损了皇后凤体!”

    却不等那小侍卫回话也不见皇后说些什么,前面传来武帝声音:“哎,我看他很是面生,想必是刚入宫不久,甫一任职难免犯些错误,罢了罢了。”

    “是!”大太监不敢再说什么,立刻躬身称是,他小跑回到武帝身后却心中疑窦丛生,民间一直称道皇上对皇后爱惜有加,唯他们宫里人才知武帝对皇后不仅异样关切,掌控欲之强更是堪称严苛残忍,皇后平日总待在寝殿之内休养,而送入殿内那些绳索淫具......唉,大太监叹口气,兄长早年为人掳去,武帝如今这般也是叫人唏嘘。

    一众人抵达奉天殿,文武官员已于殿内就位,武帝步入后不急落座龙椅,而是待凤辇落稳,将皇后打横抱起。龙椅右侧设同高坐台,台前围四折金纱缂丝青碧山水屏风,台上一把雕团凤红木官帽椅,俩边放莲花底灯杆上托巨大瓷白砗磲,其中各含拳头大小夜明珠一颗,隔着屏风看去亦是朦胧生光。

    武帝怀抱皇后登上坐台,将他轻轻放在椅上,更是俯身为之规整大氅,打理一番后才至大殿中央落座,情深至此实在令在场众人赞叹。

    诸位臣行三跪九叩之礼后,早朝也算终于开始,内侍传达皇上指示完毕,吏部尚书上交奏折,近日要紧之事不多,很快便是百官言事。出列官员或是当真有民情相报,或是别有他求,但见皇后在此无不对皇上皇后恩爱之事美言几句,以求武帝皇心大悦轻松点头。

    可皇后却无心听他们奉承,伶舟渡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细细看去却是战栗不已,若是能动他怕是早已不顾身在何处双手埋入腿间狠掐肉芽,他虽形容完整雅致,衣下却层层紧缚。昨夜两位夫君将他使用至疲累昏厥,今晨又将他早早抱出锦被,待宫女簪发妥当后,武帝又叫兄长乖巧坐入怀中,如常大敞身子向后勾住脖颈,伶舟隹溯便上前取浓稠淫药将肉芽裹上数层,复又深入牝户涂抹数遭,再塞入李子大缅铃一枚这才罢手。

    伶舟渡心知大难临头却无论如何不敢抵抗,他强自忍耐柔顺倒入宽厚胸膛,哀哀求夫弟至少能将他锁于寝殿内,莫要带去前朝戏弄,武帝轻笑一下,有意道:“朕本是想将皇后囚于寝殿内,但看皇后不舍朕怀中温热,朕亦是流连皇后玉体,不如便一同早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