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怪我就好,春山来信了,哥哥可要看?”琉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玉薄霜闻言,动作快了一瞬,他接过那封信有些着急,撕了好几次也未撕开。

    还是琉笙握住他的手时,他才镇定下来。

    “哥哥何必这样着急呢?”琉笙替他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了,他看着琉笙的手握上自己时,他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只是呆呆道:“琉

    笙。”

    琉笙眼中闪现出意外的神情,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昨晚上的那碗药,让玉薄霜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堕胎药吗?怎么还把脑子堕没了?

    “哥哥还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琉笙挑了挑眉,带着探究的目光去看他,想要看玉薄霜在搞什么?

    可玉薄霜却没了下文,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信中的内容。

    琉笙也不恼,他看着玉薄霜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以及信封上的内容,他看的一清二楚。

    都是些慰问的话语和日常的关心。

    可只是这些就让玉薄霜红了眼眶。

    他在此刻才感受到了亲人的含义。

    他握着信的手在颤抖。

    琉笙不晓得这人哪来那么多眼泪,也不清楚这人是怎么养成了个爱哭的毛病。

    但还是出声道:“哥哥现在身体不好,若是想念过度,身体恐怕很难调理好。”

    玉薄霜听了他的话,觉着琉笙说的对,他将眼底的泪收了起来。

    琉笙坐在桌旁,看着玉薄霜的动作,见他动作软若无骨,却又要逞强。

    素白玉骨的手腕细的和姑娘家家一样,水珠从手腕滑落至指尖,最后再被帕子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