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多少有点变态……

    他左腿支着,腿间阳物不知何时已然硬了,伶仃地立在小腹上。因着没做过又紧张,那处艰涩得很,我怕弄伤他,不大敢使劲,只好又退出来。

    康宴别大概还在做心理准备,我退出来反倒叫他有点意外,“不继续了?”

    “你怎么还怪期待的。”我嘟囔着,探身从床头柜翻润滑。我于情事一道并非一窍不通,一些自渎的用具也备着偶尔一用,没成想竟在此时派上了用场。康宴别见我摸出白玉瓷瓶装着的润膏时尚且面色平静,待看到我又从一个上锁的箱子里取出一根剔透的异形玉势,带一条雪白毛绒尾巴的肛塞并几枚带铃铛的银夹时终于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似乎有点想逃:“你玩这么花?”

    我很难跟他解释这玩意其实是我行侠仗义得到的赠礼,但这确实是事实。于是我干脆不解释了,直接把瓷瓶里的润膏倒在手上揉开,覆在他双乳上。润膏微凉,康宴别显然被冰得瑟缩了一下。胸口染上一层诱人的水光,我抓揉着意外柔软的乳肉,在我抚摸下硬起来的乳粒顶着我的手心,手感格外好。我揉着圈往外扩,用虎口夹着乳粒,大拇指时不时拨弄两下。

    这几年江湖历练,同在洞天福地岛初识时相比,康宴别身上多了几道横亘的伤,气质也比起那时成熟许多。然而此时他似乎久违地变成了那个康家的小少爷,双唇微张,身体下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晃,温柔地望着我。

    望着他最好的朋友——或者说是情缘。

    手上滑腻的乳膏已经温热。我从盒子里捡起两枚银夹夹在乳粒上。康宴别咬了下嘴唇,并未出声。我拨了一下,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康宴别“呃”了一声,有点结巴道:“你、你要不还是……嘶!”

    他没能说完,因为我左手握住了他的阳物,右手则再次抵上后穴,借着润膏的力一下子滑进去半根中指。前后夹击的滋味想来并不好过,嘴唇都被他咬的泛了白。

    “放轻松点。”我动了动指尖,清晰地听到他呼吸一滞,随即有些恼怒道:“你只是想玩我吧。”

    “被你发现了,怎么办呢?”我笑眯眯地加大了握着他的力度,他果然紧张地连后面都夹紧了。我又往里面挤了挤,他只好吸着气告饶:“我错了,你别……”

    我松了劲,温柔地抚慰他。康宴别一面深呼吸一面慢慢放松下来,我趁机将无名指也一并入了,慢慢地为他扩张。男子与女子不同,后面似乎并不能自行润滑,只能我一点一点来。其实很麻烦,但看康宴别这副表情,我又觉得很值。

    一想到他等下或许还会露出更加诱人的表情,我真是按捺不住。

    二指能丝滑并行时我便尝试着寻他的弱点——或许也不太需要,毕竟我在内里稍微一动他便会有很有趣的反应,时而浑身僵硬时而泄出喘息,更罔论胸前乳夹,稍微一动便有清脆铃声,更显诱惑,听得我多少也有了些感觉。

    摸索许久方摸到触感有异的部位,指尖才有触及,我便听见康宴别一声抑制不住的颤音,立时了悟,遂退出些许又猛然冲击。康宴别果然吃不住,哼叫一声,胳膊差点支不住身子。

    “你……!轻点!……我……呃!”他勉力撑着自己,吐出的词不成句,语不成调。我盯着他无意识仰起来的脸,脖颈抻出漂亮的弧度,眼神慢慢失了焦,手下却愈发用力加速,每一下都捣在正确的位置上。

    那里面温热柔软,润膏在摩擦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配着他抑制不住的低吟高喘和不曾停歇的铃声,奏着媚人的乐章。我左手握着他的阴茎随意套弄,他便浑身肌肉紧绷,连声音都发着抖,打着颤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里射了。

    乳白的精液落在他胸口小腹,他胳膊一软,往后仰倒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厉害。我为他一一擦去精液,全数抹在那玉势上。康宴别还在射精的余韵里没缓过神,我已经握着玉势的尾端,掰开他的腿,重又塞了进去。

    他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双眼发直地看着床幔,直到我握着玉势又动了动,他才仿佛忽然反应过来,眼神慢慢地落到我身上。

    “你……呃啊!”我趁他说话,发狠一顶,他果然被打断了,委屈地看着我。

    “舒服吗?”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