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俞酒为难道:“就减少几个吧。”

    “不是减少几个,是只能藏几个!”

    程白强硬地开始拆糖,却又在俞酒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下开始直冒冷汗,腿软手软,兔子耳朵‘啵’的一声顶掉了帽子。

    俞酒一龇牙抓紧两只长长的,白绒绒的耳朵,凑近声音低沉,“小白白,你耳朵看起来很好吃呢,反正耳朵还会长的对吧。”

    “嗷呜!——”

    “呜哇!——”

    看着落荒而逃的程白,俞酒吐掉嘴里的白毛得意地舔了舔小虎牙。

    一只兔子也敢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然后这只兔子叫来了一只铁公鸡精……

    俞酒抱着抱枕,气闷地看着易修文将她重新绑上去的糖一个个拆了下来。

    易修文推了推眼镜,“很想咬我?”

    俞酒扭头后脑勺对他,“不,咬铁公鸡我担心崩牙。”

    易修文无奈一笑,“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俞酒露出一只眼睛盯他,“什么?”

    易修文拿出一条肥大的工装裤,两条裤腿上是四个硕大的口袋,还有一堆小口袋。他跟个老妈子一样嘱咐着,“刚好也是秋天了,B市挺凉快的,到时候你就把这裤子穿裙子里头,想藏多少藏多少。”

    “爱你!!!”

    俞酒这身高,再轻也轻不到哪里去,再说她一兴奋忘了控制力道,弄得易修文被她一扑直接向后翻了过去。

    庆幸俞酒因为喜欢满地滚,整个卧室都铺着柔软的地毯。

    俞酒压在他身上,无辜地眨了眨眼,“你该锻炼锻炼了,别整天待在办公室里。”

    易修文扶稳眼镜,咬牙道:“起开!”

    “耳朵给你摸摸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