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了鲜肉殿一宿。

    昨晚,多好的机会,她居然睡着了。

    丢人丢人。

    到嘴边的肉都给放凉了。

    跌跌撞撞下床,包晓豆对着床上衣衫不整、眼挂黑眼圈的鲜肉殿,说;“昨晚,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考验你的持久力和耐力。”

    打个哈欠,继续,“你太让我失望了,小小年纪体力不支,才熬你一宿,瞧你这脸色跟得了肝癌晚期似得。”

    鲜肉殿努力支起身,抬手指向对方,“你,比猪还沉。”

    说完,晕过去。

    能不晕么,饿了好几天又被猪压一整宿。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包晓豆:“……你知道现在的猪多贵么。”

    唐宋来郡主府串门,看不下去了。

    给侄子喂了一顿好吃的,说了些男人宽慰男人的话。

    鲜肉殿又被包晓豆强行投喂了几天,气色稍好。

    可能担心自己师父下手没轻重,一不小心玩死他侄子。

    唐宋有事没事就来郡主府串个门。

    包晓豆从徒弟头上揪了几根银发吹着玩,“我说,你没事给自己画老年妆干嘛。”

    唐宋重新粘好胡子,贴好假发片,“师父,我这一身银发银须,实乃保护色。整天跟在我侄子还有师父你身边,不难被天上的人发现。于是易了容,为保安全起见,我还自我封印了法术。所以,我现在就是云溪城内,最平凡普通的天桥说书人。”

    说书的。

    这个职业,让包晓豆惊讶了一下。

    天上的王爷还真是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