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这种东西在现代的看法两极分化的厉害,有的人相信,有的人却嗤之以鼻,可如果预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存在证据,那相信的人也就多了。

    散媓以为虫皇计划只是伊祁氏运营多年的一个项目,可没想到在虫皇计划的背后还隐藏着帝氏一族传说中的灾难祸星,而她很有可能是现代社会帝氏一族最后一人,那就代表她极有可能就是这名传说中的祸星。

    她必须弄清楚虫皇计划更多的内幕,从而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灾难祸星,而在那之前她不能再和唐尧见面。

    唐尧在石林里昏迷了良久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全身剧痛,尤其是脑袋像是要裂开了一般,他昏昏沉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道:“非言,散媓……你们在吗?”

    但喊了好几声却没听见任何回答,此时他晃了晃脑袋看见手边多了一个奖杯,而除他之外石林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当他看见这个奖杯地上会后便隐约感觉到情况不对劲,为什么散媓忽然离开了,他之前被非言双手一按,整个人就像是喝下了麻药似的马上就没有了任何感觉,隐约间似乎自己打败了伊祁涧絾甚至好像杀了他,可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另外伊祁涧絾到底死没死他一概不知。

    “非言,出来……”唐尧拨动土曜石鼓捣了好一会儿后也没见非言出来,这家伙直接无视了唐尧,唐尧也是心中冒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操控土曜石以主人的身份强行将非言给召唤了出来,非言看起来很疲惫,但对于唐尧的行为显得相当恼火。

    “我说过你这么做是找死。”非言说完伸手隔着虚空锁住了唐尧的喉咙。

    唐尧咬着牙硬挺着对非言喊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可能打的赢伊祁涧絾,还有散媓去哪里了?”

    此时晏鹿出来打圆场,对着两边说好话,非言最终松开手并且对唐尧说道:“我不过是用了一点手段激发出了你体内妖星之力的真面目,妖星之力实际上是代代相传的力量,你获得的是武纪时代末代氏族之主的传承,也是武纪时代最强幻师之一的幻尊的传承,以他的本事要对付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幻师都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就是说我现在不过是个傀儡吗?身体内的依然是其他人的力量是吗?”唐尧问道。

    “不,不是傀儡,而是传承,如同父传子,子传孙一样的力量,而这份力量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只有历代妖星才能够继承,但可惜的是以我的力量只能让你戴上妖星之冠一次便耗尽了我剩下几乎所有的气。”

    “那散媓呢,她去哪里了,我还准备带她走呢。”唐尧问道。

    非言看着唐尧忽然间沉默下来,他的沉默反而让唐尧更加担心,他哆嗦了一下后问道:“你不会把她给杀了吧?”

    非言摇摇头说:“没有,她带着伊祁涧絾走了,另外她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她说你现在真的很厉害。”

    这句话戳中了唐尧心里的软肋,他低下头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也许他参加这场比赛的初衷其实并不仅仅是想获得胜利然后声名大噪,或许只是想让那个女孩儿夸自己一句,让自己能追上她渐行渐远的脚步。

    “可她为什么要走呢,伊祁涧絾都被打败了,伊祁氏敢再派人来大不了拼了,为什么要走?”唐尧自言自语般嘀咕着。

    这时候非言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她说伊祁涧絾虽然是伊祁氏的老祖,但绝不是伊祁氏最强之人,现在伊祁涧絾已经疯了,三个月后就会死去,等他一死伊祁氏必然大乱,藏在伊祁氏背后更可怕的老怪必将出马,她为求自保必须和你分开,她说她会去一个外人不知道的秘密地方继续练功,短时间内没办法和你见面。”

    非言这番话实际上破绽百出,但唐尧现在脑子很乱,虽说觉得不对劲可还是低头想了想后说道:“如果伊祁氏敢再动杀机,那大不了三个月后老子和他们拼了,这事儿不能让散媓一个人扛下来,三个月后我就对外公布伊祁涧絾是我所杀,有本事让他们来找我。”

    非言皱了皱眉头,这小子突然间变得一根筋,而他很明显不擅长扯谎,就在此时旁边的晏鹿插嘴道:“主人,我觉得你这么做非但不是担当反而更像是在帮倒忙。”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伊祁涧絾是江湖上公认的强者,现在伊祁氏派他来杀你,结果回去后变的疯疯癫癫,三个月后必死无疑,当然您是第一怀疑的目标,可问题是这种事儿说出去谁会相信,一个初段幻师干掉了伊祁涧絾,那不是太可笑了吗,伊祁氏如果派人明目张胆来杀你那就变相承认了伊祁涧絾死在你手里,整个天下都会震动,你的名声会比获得一百个斗法大会冠军还要响彻江湖,所以伊祁氏不会干这种替你争光的好事儿,反而会一声不吭然后暗中想办法除掉你,可如果您自己三个月后跳出来说杀掉了伊祁涧絾,那不就等于啪啪打伊祁氏的脸吗,他们一旦被激怒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整个氏族的力量来杀你,你到时候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