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这粘人精,韩征只得三两下就俩人都剥个精光圈进棉被里。

    小猫趴在他滚烫的身体上舒服地直哼哼,炙热的肉棒也被拢在掌心里充当暖手炉。

    “暖和吧?”

    被子下面的凸起随之蛄蛹两下,看起来是肯定的意思。

    车外寒风纵然再凛冽,也吹不凉车厢里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的二人。

    “小猫儿?”韩征颠颠身上轻飘飘的人,“这么久了,还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吗?”

    胸口的人毫无反应,仿佛不是在跟他说话。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没准儿是什么好人家的娃。”韩征看着车顶上的一小片污渍说:“要是一直跟着我耽误了你家人找你怎么办?”

    依然没回应。

    韩征笑笑,闭上眼准备就这么睡觉时,捂了好半天的小猫忽然从被窝里拱起身来,翻身骑在韩征腰上,边笨拙地把着肉棒往自己屁股上顶,边低着头自言自语,“老公,舒服。”

    “别了宝贝。”韩征握住小猫的手腕,哄劝道:“我也不能天天干这档子事儿。”

    但小猫倔强地摇头,根本听不进去,还抓着韩征试图阻挡的手放在自己身前,用力搓揉胸前柔软的小红豆,红着脸含糊地催促他。

    “要舒服。”

    竟是先他一步起了性致。

    绵软的龟头被迫几次擦过粉嫩的穴口,他深知那里令人咋舌的紧致感,更清楚龟头剐蹭过那些沟沟壑壑时有多爽,饶是再刚硬的爷们儿被勾引到这地步估计也按耐不住本能。

    眨眼功夫,半软的玩意儿就在小猫手里变得铁硬粗长。韩征伸手从洗漱包里摸出大宝,将涂满乳液的手指按在小猫穴口仔细开拓起来。

    不怪韩征墨迹,实在是这辈子投胎时老天爷把仅有的禀赋都给他集中在了裆部,一根儿鸡巴顶普通人两倍粗长,准备工作不充分的话怕小猫这点小身板遭不住。

    他们头一回是酒后乱性,正喝在兴头上时小猫忽然当着韩征面把裤子脱了,非撅着腚让他看屁股蛋上被蚊子咬的包。

    白花花的屁股晃着晃着就把韩征给看硬了,他自认不是什么君子善人,当下被勾得五迷三道,把人压在后排座上提枪就干。

    他没跟男人弄过不懂门道,操完才发现小猫屁眼肿得厉害还有血丝,吓得他赶紧找诊所连吃带抹开回来一堆药,悉心呵护了好几天才痊愈。

    事后小猫有点怕他来着,是韩征给买了奶油蛋糕吃才重归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