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三姐没割猪草,咱家猪今天没得吃,她早上起早去割猪草了。”金杏说道。

    “我觉得二姐对三姐比对咱们好。”金梅拈酸说道。

    姐妹俩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吵的金梨的睡意都没了,索性一骨碌坐起来,目光沉沉,阴测测的眼神光盯着两个罪魁祸首。

    两姐妹同时一惊,心跳加速的蹿出了房。

    “我觉得……刚刚三姐好可怕,比大哥还可怕!”金梅无意识的拍了拍胸脯,后怕道。

    金杏觉得三姐有些古怪,平时三姐最会装好人,摆可怜,哪会对她们这么凶?

    但是她也没时间多想,得赶紧做早饭,不然等娘起来,她没做好早饭,又得挨骂。

    吓跑了双胞胎,金梨也睡不住了,昨晚她洗漱完进房,房里没有油灯,她是凭着记忆摸上了床。

    今早,金梨看清了床上的状况,脸都黑了。

    她怎么不记得这时候的她这么邋遢?

    四人横着睡在一张木板床上,两床被子,两个枕头。

    枕头和被子常睡的地方脏的油光发亮,污垢厚的都结壳了。

    这还能忍?

    金梨忍无可忍的动手拆被子、拆枕头下来洗洗刷刷。

    金家的早上是忙碌的,洗衣服的,喂鸡的,扫院子的,做饭的,大早上起来的人没一个人是闲着的。

    金有根昨天夜里到底还是偷了爹娘房里的钱,他想翻本,不甘心就这么输个精光。

    等金有根打着哈欠从堂屋出来,看到院子里洗被子的金梨,想到她昨晚说的晦气话,脸色难看,觉得晦气的很,万一被这死丫头乌鸦嘴说中了怎么办?

    金有根也就迟疑了一下,很快就打消了念头,真要是这么准,难不成她能是乌鸦精转世不成?

    金梨一边下死力气搓着被单,一边瞄着金有根。

    金有根还是要出门,跟上辈子一样。

    他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