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他推开门冲了进去,以好几倍的拔剑的速度慌乱的将栅栏门的插栓插上,长舒一口气,再手忙脚乱的靠着栅栏门警惕的观察局势。

    目前来看,这些鸡,个个身材壮硕,尤其是那只公鸡,怕是公鸡中的健美先生,这屁股让他叨一下,百分之八十都得开花。

    庄郁沉咽了咽唾沫。

    “抓哪只啊笙笙?”庄郁沉问。

    “随便抓,”陈笙站在门口,隔着栅栏门拍了拍他的肩,这一出,整的倒挺像美艳少妇探望劳改犯丈夫,“别抓公鸡就行。”

    听见这话,庄郁沉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我随便抓?”

    “嗯,”陈笙小声说,“你要记得先抓住它的脖子一抵喽,然后抓住它的腿一卷,就行了。”

    哦,行。

    庄郁沉觉得自己的理论经验可以答满分,但实践经验估计得是0。

    但他硬着头皮也得上。

    鸡粑粑踩在脚上的感觉着实怪异,一会儿硬一会儿稍软,至于那些软的,庄郁沉看也不看直接就撤离,开玩笑,这种愚蠢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但庄郁沉高估了自己的水平。

    这些鸡个个都是鸡中战斗鸡,庄郁沉往前一走一抓,那鸡就扇起翅膀“扑通扑通”的飞,气的庄郁沉咬牙切齿。

    “你抓呀,”陈笙看的有点着急,“掐着它抱起来,没事儿,母鸡叨不了你。”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没事。”

    “不用。”庄郁沉的目光锁定了面前的这只肥胖小母鸡,他悄无声息,宛如鬼魅一样绕到这母鸡的身后,再狠狠一个弯腰猛扑。

    这只鸡被庄郁沉抓到手里便剧烈挣扎起来,“咯咯咯”一顿乱叫,那对爪子蜷缩着乱蹬,看的庄郁沉有点心悸。

    他的衣服都被蹭脏了,但他现在也顾不上这回事儿,陈笙叫他把鸡递给自己然后好拎着它拿菜刀放血,变故就在一瞬,庄郁沉一撒手,那鸡就跟炮弹一样“咻”的一下弹射出去,踩在栅栏上,翅膀一扑腾,飞起来越狱了。

    它,越狱了。

    陈笙:……

    鸡飞的漂亮,健硕肥美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庄郁沉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大骂道:“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