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厉城澜放学直接不干了,他爸不是说别耍心眼,不高兴直接说么。

    行。

    厉城澜坐上车又去了老宅,找他爷爷告状。

    单纯的小城澜还以为当爸的能教训儿子,他不就是么,那爷爷也能教训爸爸。他真的这么想。

    不过他要是看了厉侯善和祝桃单独呆着时的宠溺样子,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舍近求远跑来老宅,将他爸的罪行噼里啪啦讲一遍,毕竟这块随妈,嘴皮子还挺厉害。

    优雅地四个小手指头捏一起,用叉子叉切好的桃子吃。也没注意老爷子全程只是跟着他嘴炮厉侯善,没一点实际行动。

    但嘴炮也让他挺开心的。

    小城澜晃悠着腿,桃子吃的可香,厉侯善在家不让他什么都一口气吃完,在这他可是撒开了欢。

    厉老爷子灌了口茶,咕咚咕咚喝完继续骂厉侯善。儿子嘛,就是用来骂的,大孙子开心就好。

    这么想着,大门一声响,一老一小都不动了。

    小城澜快速咀嚼嘴里的桃子,厉老咳的肺都出来了。

    两人慌里慌张,这边处理“案发现场”,想把桃子藏到坐垫下,另一个为了掩饰刚刚的口无遮拦直接高歌而起,唱起了美声。

    厉恒一回家就被嚎了一嗓子,吓得他退出去看看门牌确认是自己家才又进去。

    他探头,“你们爷俩干啥呢?耍杂技啊乒乒乓乓的?”

    那爷俩一愣。

    果然不能在背后讲人坏话,做贼心虚了。

    厉恒受着瞪,莫名其妙,刚要上楼,被厉城澜扒着栏杆叫住。

    “哎哥,对不起啊。”厉城澜脆生一叫,给人叫住了。

    厉恒一愣,不知道今天吹的哪门子风,厉城澜还真就给他道歉了。

    搞的他也不好意思,摆摆手,“啊,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