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厉总清楚掌握自己行踪生活一无所知的小桃子跟归巢的小鸟扑腾着扎进窝一样,到了家洗白白后就跪坐在床上等着远在另一市的视频邀请。

    怀里抱着贝壳抱枕,时不时捏捏拍拍,祝桃头发都晾干了,才等到对方的邀请。

    几乎是震动的下一秒,她就立马点了接听。

    快的厉侯善没反应过来,看着突然接通的视频页面和红扑扑笑容灿烂的小脸,挑了下眉。

    “这么开心?”他刚开完会,到了酒店,食指勾着领结抻了抻。

    语调疲惫但不失慵懒。

    祝桃指尖捏了下抱枕边缘,忙不迭点头。

    一天没见了,当然开心。

    然而视频对面的人却会错了意。

    “开心?”他重复,尾音上卷。

    手指像是没了耐心,抽出领带扔在沙发上,又开始解领扣。

    厉侯善隔着屏幕都散发着不羁,画面属实刺激。

    蜜色的喉结上下滑动,祝桃看着,莫名有些渴。

    眼尾扫到矮桌上的水,她扭身趴着,胳膊肘拄着床,另一只手直直伸长举着手机。

    镜头却摇摇欲坠没有照到她拿水的动作,只照到了好看的腿和雪白的膝窝。

    厉侯善沉默盯了一会儿,在应该继续不爽还是被美色勾|引上纠结了0.01秒,也开始转身找水。

    祝桃捧着杯子回身,和也在喝水的男人对了个正着。

    两人一滞,祝桃赶紧把水咽下去,笑了。

    水渍润过粉嫩的唇,亮晶晶的。

    厉侯善又喝了口水,半垂着眸不经意地问:“今天都做什么了?”

    “吃了早饭后和徐莓聊了聊,”祝桃掰着手指头事无巨细地报备,“给你发完消息后就去冰场了,我准备给冯笑做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