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还没说什么,靳刘氏连忙起身说道:“家主到了,怎么也不招呼一声,我也好准备,现在却是没有什么招待的,真是失礼了。”

    靳秋眉头一皱,但想到靳府里所有事都是靳风行一言而决,虽然自己还看不上他,那也是自己眼界大开,并且不需要依赖靳府生活,也就理解了母亲的心情,不过理解归理解,但却有些不舒服,任谁看到自己的母亲给别人陪小心,也一定会不舒服。

    许是感觉到了靳秋的不快,靳风行心中一凛,别弄巧成拙了,于是马上上前扶助就要去倒茶水的靳刘氏,动情的说道:“姨娘这是做什么了,您可是我的长辈,怎么能让您做这些事,今天是秋弟回家的大好日子,您看我连下人们都赶到门外,就是想要和秋弟,和您好好说说体己话,您要是给我倒茶,这不是折杀我嘛,快请坐下,况且我也不是外人,用不着拘礼,我在自家里,还是自在些的好,您要是坚持就太生分了。”

    眼见靳刘氏还要坚持,靳风行不得不补上最后一句,这才息了她的心思,靳风行却是心下一松,总算没有一见面就和靳秋弄出隔阂来。自己日后可有许多要仰仗他的地方,可不能一见面就让人不自在。

    靳秋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见靳风行倒是颇为识趣,他也就满意了,这才有功夫仔细的看着靳风行,五年不见,不光靳秋气质大变,这靳风行做了几年家主,虽然没能使家族更加兴旺,但也算守住了家业,即便是借助了本地豪族陈家的姻亲关系,也算不错了。

    而且似乎是做久了家主的位置,平时也要发号施令,更是多了一层以前不曾有的威严,那里还有以前的虚浮不定,整个人看起来行事圆滑,做事周详,说话更是让人舒服,还有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大有长进,再加上不时展露的威严,做一个靳家的家主,也确实足够了。

    而就在靳秋观察靳风行的时候,靳风行也在偷偷的观察靳秋,毕竟五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只看靳秋现在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沉凝的气势,不言不动,就让人感受到压力,不禁感叹,自己以前确实看走了眼,如此人物,即使没有外出学艺,绝对也会偿成就一番事业。

    扶助靳刘氏坐下,靳风行也自己找了个坐位,随意的坐下,真的当作自己的家里,没有半点不自然,然后对靳秋说道:“秋弟在外面过得可好,当年一别,为兄甚是想念,不知秋弟此次是暂住,回来看望姨娘,还是已经学艺有成,算做出师。”

    其实靳风行是想问,你是回来看一看就走,还是算正式回归家门。然后他也好作安排。

    靳秋在母亲面前也不多说,只是淡淡的说道:“劳烦家主费心了,我这次回来,也许会住一段日子,也许还要出去,却是说不定,不过也不用多费周折,家主无须费心。”

    靳风行闻言,内心一阵苦笑,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也不好继续逼问,而且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因为五年前那个掌印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每每想起,心里就是大寒,好在这几年在家主的位置上历练,总算做到了情绪不外露,只是微笑说好,也就不再提如何更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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