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昼虽然有点遗憾今晚的师兄没有昨晚那么热情,柔软的身体不会随着情事摆弄出各种迎合的姿势,修长的四肢不会主动贴附着他的腰背缠绕,更不会给予他情动的回应,就连呻吟也是单一又重复的音节,但是他依旧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绝伦的一夜。

    当然,春夜昼也确信两人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更美好的夜晚,毕竟师兄已经是他写在婚书上的道侣了,想甩掉他门都没有的!

    反正春夜昼对这两晚的性事都非常满意,那种极致的享受,水乳交融的颤栗,让他整个人舒爽的像是要上了天。而在性事停歇之后,拥着师兄入眠,则带给了他一种无比餍足和安心的感觉,像是一只饱餐了一顿的雄兽,将心爱的雌兽圈禁在了怀里,试图阻止任何雄兽的靠近,就连偷偷的觊觎也会让他生出杀意,是浓重的保护欲,也是无尽的占有欲,更是他那变态到极致偏执到了极致的爱意。

    春夜昼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变成这样——为情所困,执迷不悟。

    他还是黎国太子的时候,他母后为那所谓情爱又是算计又是下药的,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明明知道帝后之间没有真情全是假意,却还是不肯放手,明明知道永远得不到真实的回应,也要把那虚假的爱意抓在手心。那些情爱纠葛春夜昼看得多了,不仅不觉得感动,还深感厌烦。所以那时候的春夜昼一心只想登基做皇帝,或者登天晋尊位,对情爱之事是敬谢不敏的。

    后来他听师兄说,这叫智者不入爱河,因为入了爱河智者就会感染上恋爱脑——这是一种不治之症,得了的人会变得蠢钝如猪,不用救也没法救,直接埋了比较好。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对情爱敬谢不敏的春夜昼转头就跳进了那能溺死人的爱河之中,变成了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恋爱脑,舔起君月寒来那叫一个起劲——不管是从前师兄弟相处交往,还是如今道侣的床笫之欢,他舔的是开心又爽快。

    对此,春夜昼表示都怪他当时年少,不知恋爱的好,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改过自新了。

    君月寒对春夜昼的那些小九九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一眨眼一闭眼的功夫,天就亮了又暗了——施加在他身上的禁停之术随着灵力散去,他身上那被停滞了一天的时光开始重新流转了。

    积攒了一天一夜的快意瞬间向他袭来,比狂风暴雨更加剧烈,比烈焰熔浆还要火热,那些酥麻和痛爽在君月寒的身体里翻涌升腾,击打的他大腿控制不住的颤抖,就连脚背也绷直了,整个人被那止不住的潮水淹没,蜷缩成了一团。

    君月寒能感觉到扣在他腰间的手,却生不出一丝力气去反抗挣扎,他的所有心神都被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感给捕获,只能在春夜昼怀里抖个不停,嘴里嗯嗯啊啊的放声淫叫着宣泄那些满得要溢出来的高潮。

    被肏了一整夜的两处甬道全是麻痒和黏腻,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些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在缓慢的流淌,往他的身体深处浇灌,把这具本就是为了合欢而生的身体生生的调教成了一件淫器——再也离不得男人,更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那种。

    明明身体里面只剩下那些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被过度使用的甬道却好像还维持着被肏开的形状,他恍惚间好像在脑海中描绘出了一副两人交欢的淫靡景象,还有那性器究竟是如何彻底征服他的……

    先肏开了他的宫口,把他肏的喷了水,却始终憋着阳气不愿意射给他,然后凿穿了他的肠道,把他里里外外都给肏熟了操透了。他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那些褶皱和沟壑,充斥着被填充的令人难耐的饱胀感,还有前列腺那被压迫的奇异快感,多次摩擦过黏膜时留下的热意和痛痒。

    君月寒快被那积攒了一整天的快意给逼疯了,他的腰背拱起,手脚开始疯狂的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出那个禁锢意味十足的怀抱,更没有办法从那无边的快意中清醒过来寻得解脱。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无情斩龙孤傲冷清的仙尊,而是一头被雄兽给彻底征服的雌兽。

    春夜昼对着他总是有许多癫狂又淫邪的心思,那股子疯劲发作起来就跟台泥头车一样,简直是肏死人不偿命。

    比如,出于男人的恶趣味,春夜昼不仅没有给君月寒任何的抚慰,甚至还恶劣的将他的阴茎锁了整整一天一夜,不肯让他射精,只允许他用嫩批和后穴高潮。

    如今君月寒从停滞的时间之中回了神,阴茎更是憋的不行,那剧烈的射精的欲望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那泛红的眼眶变得水汪汪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疯狂的往外渗,跟决了堤一样,叫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下面水更多还是上面水更多。

    但是这个问题春夜昼可以回答——他的师兄,他的道侣,浑身上下都是水做的。

    “放开……唔,嗯啊!呜呜呜……”君月寒只能勉强说出一个简短的词语,余下的全是呜咽和哭泣,他这副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好不可怜,本该是又心疼又喜欢的,偏偏他遇上的不是别人,是个疯癫了的春夜昼,于是那些心疼和喜欢就变成了更加暴虐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