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泉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栗色的瞳孔中微光一闪,“您说他在下班时遇上了火灾?”

    “大概是去年秋天的事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提起死掉的孟礼常,冯悦的态度十分不以为然。

    “那两天我那死鬼老公的车送去4S店保养去了,他上下班只能坐公交。结果有一天他碰巧加班,半夜才到家,一进门就发了通无名火,跟我大吵一架。后来我问他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呢,他才说自己回家路上碰到火灾了。”

    “哦,也确实挺倒霉的。”

    北泉追问:“孟先生有没有在火灾里受伤?”

    “那倒没有,他只是恰巧路过而已。”

    冯悦回答:

    “不过他那天回来时显得很烦躁,大喊大叫了老半天,还差点儿要对我动手,所以我才记得特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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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是这样。”

    从西直门大街西陵胡同23号出来,北泉领着卫复渊就近找了家咖啡店。

    这家店开在老城区胡同里,位置偏僻,连同二人在内,只有两桌坐了人,互不干扰,倒是个十分合适说话的地方。

    坐定之后,北泉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语气极其熟稔,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那么就拜托你了。”

    卫复渊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我们还不回去吗?”

    “不急。”

    北泉一边翻菜单一边回答,“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不过得等到天黑。”

    说着,他伸手招来侍应生,要了

    一杯雪顶巧克力拿铁,又将餐单推给卫复渊。

    卫复渊看也不看,直接要了一杯黑咖啡。

    咖啡很快便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