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莫多说了!”如意伸手探入秦简的衣襟,摸到他温热的身子时,更是心头火烫,“如意爱慕少爷已久,还请少爷成全如意!”

    秦简由她脱了自己的亵衣,启唇一笑,笑不及眼底,伸手拉下了床边的锦帐。

    不多久,屋里传出羞人的动静,外边守候的品雨和两个大丫鬟,皆松了口气。

    夜半,秦简叫了两回水,只留品雨在外边伺候。

    几人想着少爷是第一次,热情些也正常。

    俩丫鬟更忍着笑意:少爷只让品雨伺候,是不好意思见她们呢!

    天亮时分,阮氏的吴嬷嬷亲自验过了喜帕,见如意一副羞涩的妇人样,长长的吁了口气。

    三日后,如意被一顶小轿,送出了秦家。

    阮氏得知秦简没有任何异样,照常带着人视察蚕室,胸口一塞:“那可是他亲娘给他留下的人!”

    吴嬷嬷垂眸不语:其实夫人若不是变了心意,大少爷对她,真如对亲娘一般。

    “我算是看明白了。阿简是个天性薄凉的。”阮氏秀眉微拧,“眼底只有秦家、只有他的宗子之位!这样凉薄的孩子,我对他再好,到头也是一场空!”

    吴嬷嬷没敢接口,只道:“好在少爷还是要了她。”

    阮氏面孔一缓,吐了口浊气。这么多日子来,总算有了件顺遂的事儿!

    吴嬷嬷皱眉道:“夫人,蚕室这块儿一直是二少爷管着。大少爷突然插手——他是不是又有什么打算?”

    阮氏绞着帕子冷笑道:“他是宗子。秦家将来什么不是他的?别说他只是去视察蚕室,就算要接管蚕室,夫君也不会拦着。”她皱眉问,“琛儿呢?”

    吴嬷嬷苦笑道:“大少爷叫了二少爷一块儿去的蚕室。夫人,莫急。出不了事儿。大少爷不敢拿自家的生意陷害二少爷的。”

    阮氏眯着眼睛笑道:“阿简太过谨慎,我倒希望他做些手脚呢。”蚕室里的女工,她早已做好了打点。不怕秦简动手,只怕他不动手。

    直到午时,秦琛才笑容满面的回府。

    “娘。”少年郎清秀颀长,眉目肖似阮氏。“今日我可是长见识了呢!”

    吴嬷嬷倒了杯热茶给他:“少爷忙了半天,喝口茶再说话。”

    秦婙掀了帘子款款而入:“哥哥最爱大惊小怪,一丁点的事儿,便叫着长见识、涨学问!”说毕,笑伏在阮氏的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