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因为畏惧你的权利而使得我连真正想说的话都无法表达的话,生命对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上官梓桑淡淡的说道,对于赵彻的威胁根本就不屑一顾。

    “相公!”上官玉儿牵起赵彻的手,打断赵彻正欲说出口的话,“梓桑是妾身的侄子,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只不过对臣妾有些误会罢了!我们今日好不容易出来,妾身还未尽兴呢,不要为了这些小事打断了雅兴。至于与这孩子之间的事情,就交给妾身自己吧!好吗?”

    赵彻无奈的看了上官玉儿一眼,“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说罢,他牵过上官玉儿的手,目光深沉又带着探究的扫了慕容熏一眼,目光在上官梓桑的脸上顿了顿,竟然有几丝欣赏。

    “你还好吧?”见两人的身影已经走远而身子依旧紧绷着的梓桑,慕容熏试探性的问道。

    看着上官梓桑渐渐弯下的腰,慕容熏眉尖一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没事吧?”

    上官梓宣忽的回过身来,脸上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我刚刚是不是帅呆了!”

    慕容熏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若是想找死,我建议,可以试一试别的保险一点的方法!”

    上官梓桑不依不挠的追了过来,“丫头,你说刚刚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丫头,现在是不是特别的佩服我?觉得我特别的有男子气概!”

    慕容熏“……”

    已经渐渐的来到了五月下旬。温度也一日、比一日更加的高,艳阳一日、比一日更加的热烈。

    从慕容熏离开了丞相府之后,丞相府便是再一次恢复了平静。然而这短暂的伪装的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一件大事,至少对于大夫人来说是一件天大无比的事情。

    她日夜为了儿子的事情操劳,可是那个天煞的贱人夕月却似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踪迹。她曾经也怀疑是不是长公主府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个贱人,可是从家里面的探子带回来的情报来看,似乎长公主府的人也在找她。

    可是更加令她伤心的是,丈夫对于儿子入狱的事情的漠然。从慕容桦回到了慕容府开始几乎就对于天牢里面的儿子不闻不问,已经到了一种漠视的地步。慕容桦的态度越是漠然,大夫人就越是心虚,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当年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的。否则,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二十几年。

    而更加令她心如死灰的是,儿子的情况如此的危及,慕容桦居然还纳了第五房小妾。

    她亲眼见着他将她接入府里面,那个来自青楼的狐狸精。如此温柔的神色是她与他结发二十几年来都没有见过的。

    那女子的确是绝色之姿,可是慕容桦纵横官场几十年什么样的女子未成年刚见过。不过是那女子的容貌,与四姨太那个贱人有几分相像罢了。

    不甘妒忌与滔天的恨意如同硫酸一般腐蚀着她的心,她的心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是腐烂不堪了。

    如是我没有资格得到幸福,你们又是凭什么?

    圆润的丹寇红指甲在木桌上面滑下了一道道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