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上写得很清楚,届时梁云川要将他抵在门上,双手禁锢着他,还会假/性/操/弄他。

    他也需亲热地回应,要演出一种实在爱对方的模样。

    有时候这样高强度刺激的戏会让程盏受不了。

    程盏并非科班出生,没有经过系统的教学,在演戏这方面全靠自己一头猛扎,没经验地乱撞,遇着错了才能回头。

    带过他的导演都说他是体验派,要自己入了戏,成为戏中人才能演得出彩。

    弊端是他太容易受到剧情影响,人物的情绪可能会左右他的感情。

    出戏也更为困难,甚至可以说是痛苦。

    程盏思索许久,终于得出结论:“一定是被岁春的情绪影响了。”

    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想要靠近一个人、占据一个人的心。

    到年二十八那天,程盏本来应该去省外录一个电视台的网络春晚节目。

    但是程桓直接打电话给桐姐,要让程盏回家住几天,还会一起过除夕。

    桐姐对大老板的命令不敢有异议,付了违约金不说,还帮电视台找了个新人去顶程盏的节目。

    最初程盏的节目排的是歌曲串烧。

    可能上天送了张好脸给他,就顺手带走了他唱歌的天赋,每上一个节目唱一次,就相当于是公开处刑一次。

    “哎呀小盏,”桐姐在家里边包饺子边说,“姐也是为了你好,是不?你说说你哪次唱歌没被嘲?你名字后面跟着的黑词条,五条里面三条都是讲你爱豆时期没实力的。”

    “但是我不想见到他,”程盏声音闷闷的,他因为这事儿已经难受一整夜了,赌气地说,“姐,你们怎么都向着他啊…向资本家低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和程桓的关系一向很糟糕。

    加上属于他的那点公司股份早已和程桓通过金钱交易掉了,钱货两讫之后程盏对着他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更是不耐。

    “小朋友乖一点哈,我们当然不会向恶势力地铁,”桐姐严肃道,“我们只是向金钱屈服罢了。”

    毕竟给她们每个月拨款的还是大老板程桓。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