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卸八块,剁成肉泥,喂狗!

    席洲闷声“哦”了一声,继续躺下,把被子蒙过头,过了好久,都不见他探头。

    “出来。”秋纪陶将被子给他拉下,露出席洲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在被子里蒸得热气此刻让他像一个小螃蟹,微微变粉嫩,头发贴在脸颊,眼眶通红,眸子里面充满了泪水。

    秋纪陶:“……”他见过很多人哭,痛苦、怨恨、幸福、惊恐等等,都没有身边人哭的,想把他……摧毁。

    美丽的东西,是至高无上的战利品,能被他亲自摧毁,俩人皆有幸。

    “哭什么?”

    席洲吸吸鼻子,眼泪流得更凶,抽抽搭搭,“我我面壁思过。”

    “什么?”他明明是关心的话,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情绪。

    “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凶我。”

    “凶?”

    秋纪陶脑袋上布满问号。

    “一针一线慈悲裂、娃娃哭着喊妈妈;血珠落下好可怜,乖娃藏好别出来…”

    门外传来稚嫩的童谣声,清脆入耳,在深夜里听来,悠悠的回声骤然起了那么几分诡异。

    “娃娃教我要藏好,不要偷偷跑出来;被人看到要逃跑,下个诡娃娃就是你…”

    这是,妞妞的声音?

    席洲心里划过这个念头就被秋纪陶紧紧地捂住嘴巴,他胸膛紧紧地贴着自己后背,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例如热火一般灼烧自己。

    席洲接受不了人这么滚烫的体温,仿佛是烈火灼烧得他很疼,受不住。

    什么意思?这个童谣后面这段…

    和刚才的诡娃娃有联系吗?为什么会选中自己?席洲只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真得是,怪不得妞妞那么痛快,原来她早就料到有这一出。

    身后人鼻翼呼出的热息撒在自己后脖颈,如火烧一般,然后他就听到身后人呼吸突然一止。

    胳膊肘想攻向他被他手按住别在身后,秋纪陶欺身而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气,我在,不会让她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