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睡了一觉,是被床板给硌醒的,好不舒服,他以前都是睡云床的,猛然间换这床,谁睡得着啊!

    不是人睡得哼!

    他刚睁眼,看到自己床头有一个满脸都是裂痕的一个娃娃。鲜红的鲜血从裂缝中流出来,如被打碎的镜子,正冲着他张开大嘴,锋利地牙齿像是凶器,能看到泛着冰冷地寒光,它唇瓣线诡异地到耳根,笑起来特别惊悚…

    席洲夜晚视线太好了,这一幕看得十分清楚,然后就被吓成这副德行了。

    “呜呜呜…”席洲再次被自己回忆吓着了,抱着秋纪陶的手臂发抖。

    席洲这样子让秋纪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个小仓鼠,害怕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头屁股撅着,不过仓鼠没有他好看罢了。

    “你害怕?”

    席洲拼命点头,抱着秋纪陶不撒手,“我胆子特别小,我小时候我还被一只狗给吓哭过。”

    那狗奇丑无比,特别丑!

    “你不适合这里。”

    这话可真是引起了席洲共鸣,“我也觉得我不适合这里,可进来了也出不去了呜呜呜。”

    秋纪陶没有说话,手指摸着席洲头发,他发丝很柔顺,软乎乎的,摸着手感十分好,他将底部打结地发丝用手指梳开。

    拍拍席洲脑袋,“睡觉吧,有我在。”

    席洲抱着他,将被子盖住自己和他,拍拍被子,“好被子,好好盖我家哥哥,我负责给哥哥暖被窝,而哥哥,”

    席洲望了他一眼,与他撞上视线后,冲他笑,“负责保护我!”

    他自顾自的安排好后,开心地准备入睡了,他手摸上秋纪陶的腹肌,暖和又好摸,能清晰的摸到块状,手掌心覆盖上去是硬的,使劲摸又是软的,特别舒服。

    “哥哥,你睡觉不穿衣服吗?这样子很危险的,哥哥身材又这么好。”

    然后他感觉一只手覆盖在自己手背,抓起扔掉。

    席洲委屈巴巴,“哥哥,为什么不让我摸?是嫌弃我吗?哥哥既然嫌弃我的话,那我就…”

    “闭嘴,睡觉。”秋纪陶没有遇到过这么烦的人,要不是见…

    他一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