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琢磨着他们夫妻如今与王府的关系,已经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且王府对他们这么好,他们早些坦白可能会好一点。

    毕竟王府待他们极为真诚,他们夫妻俩一天到晚打着一些小算盘,藏着掖着也不像一个事。

    浅浅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下了决定的事情,轻易也不会动摇,当下就觉得这地儿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

    “这事说来话长,若是王爷想了解的话,我们最好是换一个地方详谈。”

    肃王爷略看了眼浅浅,便对年老交待说:“你在这里盯着,点到即止,你跟我来。”

    肃亲王后一句话是对浅浅说的,浅浅也吩咐了思行,陪着年老盯着清澜比武,只身一人跟着肃亲王去了书房。

    书房里,独有肃亲王和浅浅两人。

    由于浅浅怀了身孕,肃亲王还皱为细致的让下人拿了一个垫子过来,让她坐着说话。

    “不知道王爷可否听过一个叫乔三公的人?”浅浅组织了下语言,决定自乔三公的身份说起。

    肃亲王想了下,确定了才道:“没有听说过。”

    浅浅了然的点点头,就猜到会是这样的,乔三公的武功虽然高,但是看他所在的幽阴派就清楚了,门中就他一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大门派,至少这门派行事低调,没想过要干什么扬名立万的事情。

    “这话要自我们在南阳的时候说起……”

    说起过往,浅浅一脸回忆的样子,虽然当初有些苦有些累,但是日子倒过得精神,贫穷的小日子眼见着一天天的变好,那种欣喜,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乔三公怕羊皮纸落到汉国国师的手里,拼着最后一口气回了育幼院,把羊皮纸传给了我们,一身武功也全传给了清哥哥,尔后,乔三公没撑过当晚就去世了,这些年,我们藏着掖着就怕被汉国国师发现,毕竟以乔三公的本事都打不赢对方,而我们夫妻还想多活几年。”

    肃亲王听完,面色凝重的沉了脸,一时无话。

    浅浅默默的端坐在位置上面,静静的看着肃亲王,等着他的下文。

    过了好一会儿,肃亲王才长吐口气说:“早就有所闻汉国国师不简单,没想到他的野心这么大。”

    浅浅不解的看着肃亲王,汉国是三国中最强的,怎么可能会有没有野心,不明白肃亲王说这话的意思。

    “汉国国师行事低调,就连我至今也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样貌,前几年倒是见过一面,一身白衣胜雪,就连面上都蒙了块白色丝巾,根本不知道样貌如何。”

    浅浅诧异的望着肃亲王,惊声道:“难道汉国国师不该是年纪很大了吗?”

    至少自清楚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起,浅浅对他的幻想总是停留在爷爷辈,总觉得武功这么强的人,年纪应该很大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