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四十一步(3/8)
注意到她的视线，莫二目光疑惑地看过来，然后苏沉鱼转开目光。
莫二不易察觉地拧了下眉，低头看向自己脚上的鞋，又看了眼和苏沉鱼小声说话的造型师，眼中若有所思。
造型师还以为会从苏沉鱼那里得到惊爆消息，结果就听到苏沉鱼的小声嘀咕：“那下次得注意，不能随便踩到，否则太可惜了。”
“……”造型师，“真不是你男朋友啊。”
“老师，您太八卦了呀。”苏沉鱼捂着脸笑起来，只露出眼睛，“那我们悄悄交换，我告诉你他是不是我男朋友，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行了行了，我认输。”造型师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讨饶，也是怪了，明明跟这小姑娘并不熟，但是和她多聊几句之后，就莫名其妙放松，一个不留神，就聊深了。
过了会儿，造型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将苏沉鱼头发拨弄好，忽然说了句：“脾气好，不好。”
圈内脾气太好的话，虽然口碑会好，毕竟谁不喜欢好脾气的，但同时……脾气好，意味着会被忽略，被欺负。
比如两个艺人发生争执，其中一个艺人是公认的脾气好，那么所有人都会紧着先解决另一个艺人的情况，脾气好的这个，因为脾气好容易解决，会下意识扔到后面。
反正脾气好嘛，受点委屈应该的。
不管是娱乐圈，还是职场，或者任何一个圈子，都是这么一个理儿。
苏沉鱼听他这语气更多像是好心提点，她笑了笑：“我只对喜欢的人，才脾气特别好哟。”
造型师一愣，然后笑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鬼精鬼精的。”
他再度压低声音：“你知道吗，你来之前，有不少人说你过不了刘总那一关，不是你被刘总气走，就是你把刘总气得暴走，然后合作作废。你一个小透明，上头又没人，能怎么办？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些黑稿黑你现场耍大牌罢拍。”
苏沉鱼听他这熟稔的语气，反问：“以前没少发生这种事吧？”
“那当然。”造型师说，“刘总可不是省油的灯，越是好脾气的艺人，他越喜欢折腾，折腾到好脾气的艺人受不了发火，他就有理由发更大的火，小透明要么忍要么跑。至于火的艺人嘛……那就是另一番态度了。”
“懂了吧。”
苏沉鱼：“嗯嗯，懂了懂了。”
“好了，继续去转圈吧，我估摸那笑面精应该让你再转两三圈就完事了……他要是真的不满，也不会让你一直转圈。”
果然，对着风机连续又转了两圈，刘总终于满意。
莫二不易察觉地拧了下眉，低头看向自己脚上的鞋，又看了眼和苏沉鱼小声说话的造型师，眼中若有所思。
造型师还以为会从苏沉鱼那里得到惊爆消息，结果就听到苏沉鱼的小声嘀咕：“那下次得注意，不能随便踩到，否则太可惜了。”
“……”造型师，“真不是你男朋友啊。”
“老师，您太八卦了呀。”苏沉鱼捂着脸笑起来，只露出眼睛，“那我们悄悄交换，我告诉你他是不是我男朋友，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男朋友？”
“行了行了，我认输。”造型师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讨饶，也是怪了，明明跟这小姑娘并不熟，但是和她多聊几句之后，就莫名其妙放松，一个不留神，就聊深了。
过了会儿，造型师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将苏沉鱼头发拨弄好，忽然说了句：“脾气好，不好。”
圈内脾气太好的话，虽然口碑会好，毕竟谁不喜欢好脾气的，但同时……脾气好，意味着会被忽略，被欺负。
比如两个艺人发生争执，其中一个艺人是公认的脾气好，那么所有人都会紧着先解决另一个艺人的情况，脾气好的这个，因为脾气好容易解决，会下意识扔到后面。
反正脾气好嘛，受点委屈应该的。
不管是娱乐圈，还是职场，或者任何一个圈子，都是这么一个理儿。
苏沉鱼听他这语气更多像是好心提点，她笑了笑：“我只对喜欢的人，才脾气特别好哟。”
造型师一愣，然后笑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鬼精鬼精的。”
他再度压低声音：“你知道吗，你来之前，有不少人说你过不了刘总那一关，不是你被刘总气走，就是你把刘总气得暴走，然后合作作废。你一个小透明，上头又没人，能怎么办？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些黑稿黑你现场耍大牌罢拍。”
苏沉鱼听他这熟稔的语气，反问：“以前没少发生这种事吧？”
“那当然。”造型师说，“刘总可不是省油的灯，越是好脾气的艺人，他越喜欢折腾，折腾到好脾气的艺人受不了发火，他就有理由发更大的火，小透明要么忍要么跑。至于火的艺人嘛……那就是另一番态度了。”
“懂了吧。”
苏沉鱼：“嗯嗯，懂了懂了。”
“好了，继续去转圈吧，我估摸那笑面精应该让你再转两三圈就完事了……他要是真的不满，也不会让你一直转圈。”
果然，对着风机连续又转了两圈，刘总终于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