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的日子很是闲适,学校里请了假。

    黑白无常传回冥界的消息说秦爵利已经无碍,无需挂念。

    花思慕一颗心悄悄算放了下来,还逞强地说了一句,“切,谁会挂念那个龟孙。”

    韩漠被删去了记忆,整天冷着一张俊脸问她很琐碎的问题。

    包括你什么时候走,当初我为什么要留下你。

    你的公司为什么要我来帮你打理。

    为什么早上要乘我的车去学校。

    为什么和我做同桌。

    为什么我从楼下摔下来没有伤口,医生诊断书呢。

    花思慕忍无可忍,小手叉腰,机关枪式开火,“你怕不是十万个为什么,你要是想知道你自己去找啊,当初是你哭着跪着求我留下来的。

    你还说要把所有的钱都给我花,机车都给我,这座城堡也写上我的名字。

    给我做牛做马,做我的小棉袄,大衬衫。

    还说过永远不会问我这么多问题的!!!”

    韩漠正坐在他的积木城堡旁边,闻言嘴角轻蔑一挑,一副休想骗得了我的狂妄模样。

    “不可能,我绝不会说这种话,这个城堡是你推的吗?”

    花思慕裂开了。

    她如今听不得问句。

    她快被一个个问给逼疯了。

    “你自己推的。”花思慕耐着性子解释,“我当初不小心碰倒,我帮你重新搭起来了,然后你自己又弄倒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拼好,懂?”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推它?”

    韩漠手指摩挲着积木块,再次抛出致命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