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不敢故意犯错了?”白惊苍另一手轻轻摩挲着臀腿交接处的那道已经黑紫的肿愣,问道。

    小孩疼的一激灵,连忙保证,“不敢了,师尊,呜呜呜,我不敢了”

    “以后有事会不会直说?”白惊苍又开始揉泛着青紫可怜的两团臀肉。

    “会,啊!会直说,呜呜,师尊别碰,别揉呜呜”

    “还觉得我不看重你吗?”白惊苍缓缓转动在小孩肠道里充当药柱的手指。

    “呃啊,不、不了,师尊,我错了,啊!呜呜呜,师尊饶了我吧,里面已经够疼了”

    ···

    在给人当药柱的半天时里,白惊苍搂着怀里的小孩,让他完全被自己的气息包围,时不时转动被含着的手指,让小孩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不断重复问着那几个问题,让小孩一遍遍的保证,让小孩学会对师长有事直言,而不是做些别的“曲线救国”。

    后来小孩累的睡着了,他给人臀上和臀腿那处也上了药,就让人在他床上睡了。

    ······

    第二天

    楼星河醒来后,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清冷。忽地想到昨天的事,不禁羞的耳根通红。思绪还沉浸在昨日的混乱中,冷不丁就听师尊温润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却似魔音入耳。

    “最近就在我这儿住吧,你以前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呢。好好在屋里反省,下衣就不要穿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每天早上起床自觉来找为师验伤,上药。”

    “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晨起后掰开屁股晾穴十天分,再请为师打肿你那欠揍的小屁眼,每天就带着肿屁眼做功课。”

    “功课都是以前学过的。晚上检查若是有半点错处,就含着火姜挨屁眼,晚上你就扒着屁股露着穴睡吧。”

    听着这过于直白的话,楼星河脸皮也开始发烫,师尊好久都没有如此这般和他说话了。还特地自称“为师”,增加他的羞耻感,师尊平时对他们一向是自称“我”的。

    又被禁足,又被命令不许着下衣,还要每天早上请罚被打肿屁眼,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呐呐的不知如何是好,愣了许久也没说出话来。犯下如此大错,他也没脸求饶,可这也太···

    “嗯?你做出这种事,想来还是为师平日对你关怀不够,也过于宽宥了。如此安排甚好。”白惊苍看他一会儿,淡淡说道。他心意已决,说出的话更是不会更改。

    “是,师尊。”楼星河低垂着头,最终还是乖觉的应了。

    白惊苍这才满意了,“撅起来,我看看伤···不用跪撅了,趴床上吧。垫两个枕头,腿分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