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何人!”

    眼见来了倚仗,抽打窃脂鸟的小厮反应过来,对着文舒怒斥。

    文舒没说话,她正忙着给窃脂鸟检查伤势呢,而窃脂鸟在见着她的那一刻,那双圆圆溜溜带着倔强和不屈的眼神,立马软了下来,一头扎进她怀里,叫声柔弱又可怜。

    它右侧的翅膀内,赫然插着一个削短了的铁制箭头,背后原本红如火又顺溜的羽毛被打得一团乱,几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将皮肉撕开,渗出斑斑血迹。

    文舒心疼的眼圈一红,险些掉在泪来。

    她手轻轻的在窃脂鸟头上摸着,嘴里不住道:“不怕,不怕,我来了。”手却不敢往后背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上移动分毫。

    “呱~呱!”窃脂鸟呜咽着将脑袋往她怀里蹭了蹭。

    门外涌进来的家丁们已经上前将她团团围住,秦夫人则直接扶着丫环的手,快步走到王巧倩身边道:“怎么了,没事吧?”

    王巧倩还处于文舒突然出现的慌乱中,闻言反应有些迟饨,“没有。”

    秦夫人眼尖的瞧见她捂着的手,又道:“你这手怎么了?”

    她还未开口,一旁的丫环已经替她回答道:“还不是被那怪鸟叼的,皮都破了。”

    “可请大夫了?”

    “已经让人去请了。”丫环道。

    “那就好。”秦夫人点点头,转身看向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文舒,“哪来的贼人,竟敢擅闯相府。”

    文舒抱着窃脂鸟慢吞吞的转过身,心中却在急思脱身之策。

    冒然闯入相府,且是以这种可定罪为贼人的方式,若无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只怕下大牢都有可能。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侯,那边的秦夫人已经瞧清楚了她的模样,不由微怔。

    这相貌

    “小娘子瞧着好生面善,可是在哪里见过?”

    、这话一出口,檐下的王巧倩顿时心下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