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下是一张英俊到极致的面容,浓密而又英挺的眉毛,和同样英挺的鼻梁,或许是因为常年被隐藏的缘故,男人的肤色格外的白,却一点都不显得娘气,反正带着几分俊逸。

    没有想到男人竟生的这么好看,也比她想象中要年轻许多,婂有一瞬间的失神,手指在他鼻尖上点了点。

    很好,这才配做她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有挺多的伤口,也有许多的疤痕,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刀口舔血的缘故吧。

    整整花了两个时辰,才将那些伤口全都上药包扎好,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休养,因此婂在给他的药里多放了点安神的药材。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戴着斗笠,提着篮子出门了。

    家里多了一张嘴,她得多备些吃的才行。

    那锭金子婂没有拿出来,财不外露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在这个地方,一锭金子足以将她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提着买好的东西归来时,还是发生了意外。

    路边的树后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婂认识他,是附近的一个地痞无赖,仗着身形强壮,总是欺负老弱妇孺。

    无赖名叫张潭,嘴里叼着一截树枝,上前一步拦住了想要躲开的青婂,直接用手从她的篮子里拿出个包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道“都我看见了,你将那个男人藏进了屋里,你说,我要不要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呢?”

    话语传入婂的耳中,她的心头一惊,张潭知道些什么?

    她不懂声色的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布满贪婪的眼睛!

    这种眼神,是最容易引祸上身的。

    原以为自己将事情处理的非常隐秘了,却没想到还是被人看见了!

    尽管知道张潭想要什么。

    但这种被威胁的感觉,真的真的,非常的糟糕!

    因为斗笠上面纱的遮挡,张潭并没有发现对面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从篮子最底部拿出那锭金子,婂放到了张潭的手里,还是道“它足够你花很久了。”

    她不想生事,而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正欲收回的手却被一把握住了,还被摸了几下。

    婂立马将手抽了回来,压着恶心感,瞪着这个人,厉声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