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看来你并不太了解太子这人……”

    听了李鸣钺这话,沈心然沉默了,谁说她不了解太子?当初平宁侯府要从他的身上,取得,沈氏医经,就是为了奉给太子的。

    可以说,平宁侯府就是太子最为忠诚的走狗和爪牙,沈心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子的为人呢?

    为了取得好名声,又想要得到沈氏医经,不惜谋划长久,让自己的属下,以一门婚约,慢慢谋取沈氏医经,这样的人,岂是好对付的!

    太子本人其实也就算了,虽然城府深,但他身边一个叫做方中的谋士,才是真正的诡计多端,不可小觑。

    如此一想,沈心然倒是有些担忧了。

    李鸣钺就知道,跟沈心然这种聪明人谈合作,就要直来直往,少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

    如今不就是这样吗?开门见山,抛出自己收获最大的信息,只要对方心动,他就不怕合作不成。

    果不其然,在听了这消息后,沈心然先是震惊,然后深深皱起了眉头,最后想了许久,说了一句话,“好,我可以跟你合作,但不是现在……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的话应验。”

    “行,其实也用不了多久,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沈姑娘你自个小心些,我先把阿四放在你这里,如果真的遇到了问题,才能及时通知我。”

    沈心然这回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见此,李鸣钺也是很干脆的先行离开。

    “少爷,阿四到底做错了什么,您骂我打我罚我就是了,请您千万不要抛下我啊~~少爷!!!”徒留阿四一人在长街古道上凄厉哀嚎。

    果然,今日珠珠来的晚了,是事出有因的。

    一来到,珠珠就以十分歉意的语气对他说道,“沈姐姐,我们一起合作卖米的事情,恐怕不成了。”

    沈心然眉头挑了挑,只听珠珠继续道,“我爹今日才刚去上朝,立马就让人回来传信,让我们三兄妹不要再去城门口搭棚子卖米了,私兵……那些私兵也……”

    珠珠咬了咬牙,还是把他爹传回来的话告诉了沈心然,“我爹说,那些私兵也不能派给我们兄妹三人了……沈姐姐,对不起,我爹不想这样的,实在是朝堂上那些御史台的言官欺人太甚了,不就是嫉妒我爹,眼红我爹晋升的太快吗?居然联合起来上奏折,说我爹纵容子女,趁着兵荒马乱,赚灾民的钱。”

    珠珠红了红眼珠子,“我爹哪是这样的人?更加可恶的是,那些所谓的朝廷命官,一个劲的嚷嚷着,要让皇上收了我们的这些米粮,免费充国库,我就不相信这些朝廷命官自己府里没有多余的粮食,自己的粮食不愿意拿出来,还想打我们杨府的主意,简直太恶心了。”

    “还好我爹没有同意,一口咬定这事与他无关,所以我们兄妹三人是暂时不能去那边了,沈姐姐,我劝你也先别去,没有士兵保护很危险的,我们就暂且先把粮食收起来,放在库房里吧。”